,微笑着问道。
“放……放火?”陈强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捏紧了刚刚拿到手中的五千块钱。
这钱,怎么突然就变得烫手了呢?
“你住那个地方,不是谢洪运他们公司安排的吗?”江如樱继续说道。
“你们南郊的人,对那种地方不是早就不满意了?”
“那种地方,电路老旧,短路造成火灾,不是很正常?”
“你以前,不是干过电工吗?”
“想要造成一次意外失火,还不是神不知鬼不鬼的事?”
陈强以前,确实在棉纺厂干过电工,只不过,自己嫌工资少,没干多久就不干了。
看来江如樱对他,做过调查,连这个事情都想晓得。
“可是……可是……会不会烧死人?”陈强有些哆嗦。
烧死人,可不是闹着玩的,只怕他陈强有命挣钱没命花。
江如樱轻蔑地冷哼一声:“会不会烧死人,烧死多少人,就看你想不想了。”
“可是……”陈强还在犹豫。
“别可是了!”祝晓山说道。
“拆迁户安置点失火,是个大新闻,肯定会让谢洪运他们焦头烂额!”
“说不定,处理不好,南郊旧城改造的工程,政府都不会给谢洪运他们做了。”
“谢洪运前期投入了那么多的钱,这要是做不下去,说不定就破产了。”
“对呀,”江如樱附和道:“陈秀敢这么对你,一多半还不是因为有谢家在为她撑腰。”
“谢家破产了,我看她还有什么胆气这样对你!”
说得没错,牟锐和郑律师,都是谢家请的人。
前段时间,在陈秀新教学点受的气,让陈强一想起来就咬牙切齿。
从来富贵险中求,真要挣来十万,看黄老五那些人,哪个还敢瞧不起我陈强。
那该是的骚婆娘廖翠,也要让她肠子都悔青!
想到此,陈强用力地点点头:“好!”
事情就这么敲定了。
夜已经深了,祝晓山干脆就招待陈强,在他从来没有住过的高档酒店开了个洋荤。
在柔软的席梦思大**美美地睡了一觉,越想越觉得谢洪运给他们找的那个破地方比狗窝还不如,真该一把火烧掉算了!
睡了个大中午,陈强揣着那厚厚的一叠钱,往家里赶去。
刚刚走拢罐头厂宿舍区,就见村民们,三五成群地围在空旷地带,叽叽喳喳地,不知道在议论些啥。
“这个方案还是好呢!”
“就是啊,我们家也不是非要住在南嘉县,以后拿了钱,搬到乡下我丈人家里去住一段时间,还可以存点钱。”
“对对,这地方也不是啥好地方,住着又不舒服。”
“就是,我到果山街那边找个房子,离我上班的地方也近。”
“发生啥了?”陈强凑过去问道。
“哟,陈强,你娃儿是不是又去赌钱了?你还不晓得嗦!”村民七嘴八舌地解释起来。
“谢总说要给新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