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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泽恶心人不成,反而自己被这事儿恶心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偏生现在阮微背靠傅湛,他就是想动也没办法弄死这个女人。
江泽气得几乎咬碎牙关,揣着一肚子气摔门离开办公室。
傅湛压根没在意他的怒气,面色如常,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若说先前,阮微还当傅湛故意将她留在身边,是为了挑衅江泽。
现在,她算是彻底看明白了,傅湛这是压根没把江泽放在眼里。
这个男人从骨子里透着的清傲和不可一世,远比江泽更嚣张。
傅湛把玩着阮微垂落到一侧的鬓发,看向她的眼神意味深长:“有句话倒让江泽说对了,你身上的花样确实不少。”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靠越近,阮微感受到傅湛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脸颊而过,缱绻厮磨着,突然间咬住她下唇,重重吻了下去。
男人的吻炙热而极具侵略性,如同攻城略地般,似要将她整个人嵌进他的身体里。
有那么一瞬,阮微感觉到她的呼吸都要被全部夺走。
这个吻持续得时间不短,等到结束时,阮微原本挽起的长发都散了,领口微微敞开,狼狈地喘着粗气。
她将身子靠在傅湛怀里,本想稍微缓一缓,谁知却被误会了意思。
男人轻笑一声,将她垂散在耳边的长发别在耳畔,似是安抚般:“乖,等会儿还要开会,晚上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