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微歪着头看向他:“谁都不准见吗?”
男人的回应强势而不容抵抗:“我不认为,你有除我之外需要单独会见的男人。”
阮微试着说服他:“但我出去工作,肯定会碰到其他男人。”
傅湛勾着她缭乱的发丝,充耳不闻:“让你的经纪人时刻陪着你,若是真碰上单独邀约,直接让她帮你拒绝。”
经纪人是傅湛亲自过目挑的人,工作能力一流的独立女性,身手也不错,顺带还能给阮微充当保镖的身份。
阮微控诉:“你这是霸权统治!”
傅湛搂住她,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只是担心有些人不长眼,不知道你是我的宝贝。”
阮微前一刻还跳脱的心,瞬间因为这句“宝贝”安静了下来。
她不是多放不开的人,尤其是在这个圈子里耳濡目染,听过见过的事情不少,不单知道许多男女之间的事情,甚至因为这个圈子的特殊性,还知道不少男人跟男人之间的故事。
但奇怪的是,每次碰到傅湛,总会因为他的几句话怦然心动,小鹿乱撞。
被压迫久了,总有想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想法,阮微想掌握主动权,不甘心总被傅湛牵着鼻子走。
她勾紧他黑色的领带,白皙修长的指尖缠绕着轻轻打晃,眼神跟拉丝般黏在他的身上:“傅总的宝贝只属于傅总一个人,寻常人哪儿敢觊觎?”
就一个不久前想对她动手动脚的迟焰,现在还趴在医院的病**,没法爬起来呢。
傅湛顺势低头咬了咬她的指尖:“只属于我?这话的保质期有多长?”
阮微凑到他耳边,红唇轻启,说了个数字。
傅湛漆黑如墨的眼眸愈渐幽深:“这样的话不该你来说,只会让我更加不想放过你。”
考虑到京市那边的事,实际上他身边养个女人并不是好事,只会成为诸如骆容舟一类人攻讦他的弱点。
他向来清冷自持,所有事情都在规划中按部就班进行,感情亦是。
宛若铜墙铁壁般,没人能撼动他的心房。
偏生这女人美得像妖精,用最炙热、最狂妄的姿态撞开了那扇大门。
从那一个晚上起,傅湛就意识到事态的发展已经渐渐脱离他的掌控。
可此时看到眼前这个身娇体软的小妖精,有生之年,傅湛第一次觉得,这种失控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温香软玉在怀,他忍不住扣住阮微的后脑勺吻了上去,冰凉的触感令人清醒,唇齿间的热切却让人沉迷,冗长而缱绻,仿若英格兰泰晤士河畔大本钟敲响新年零点的钟声。
在这个吻结束时,阮微听到傅湛的声音自上而下传来:“顾砚珩年前刚送我一瓶红酒,要不要尝尝?”
顾砚珩是跟傅湛一个大院儿里长大的发小,人在京市。阮微听傅湛提过几次,没见过真人却对这一位的名号如雷贯耳。
原因无他,只因这位京城阔少时常出现在各种八卦杂志的头版封面,跟各大女星的爱恨情仇几乎能写满一整本长篇小说。
顾砚珩虽然不着调,但他送的酒却格外出挑。
她曾在盛世莲华尝过出自法国酒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