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湛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瞬间让阮微心思浮动。
不光是脸,连身体都有些热起来。
两天前那个晚上的事,仿佛近在眼前,让人不觉面红耳热。
阮微撇开脸,闷声说:“我跟你说正经的。”
傅湛轻笑,慢条斯理道:“我跟你说的也是正经的。”
直到见阮微面露窘色,傅湛终于不再逗她。
他将人搂在怀里:“外面风大,上车谈吧。”
阮微点头应下,跟着他一块上了车。
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虽然目前所知道的一切,都意味着傅湛对她蓄谋已久,可她总觉得傅湛不会伤害她。
傅湛一上车就锁了车门,密闭的汽车后排,只剩下阮微和傅湛两个人。
阮微犹豫片刻,终于开口:“上次在你的书房里,我发现了一间密室。”
傅湛瞧着并不惊讶:“看到多少?”
阮微实际上只看到了墙上那些照片,至于密室里的其他东西,并没有来得及看。
但为了从傅湛口中套话,她还是选择说:“全看到了。”
傅湛轻“嗯”一声,没再说话。
车内的气氛顿时凝滞下来。
久到时间过去许久,傅湛都没打算开口时,阮微忍不住问:“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说什么?说我对你肖想已久,爱得难以自拔?”傅湛轻笑,“这些话,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阮微只当傅湛还在逗她:“我可不知。”
傅湛轻轻勾着她散落在肩上的长发:“看来,你这是想让我每天都对着你说几句情话?”
“乱说,我哪儿是这个意思!”
匆忙否认过后,阮微重新冷静下来。
她问了第二件想知道的事:“江泽的死,是你干的吗?”
阮微刚去见完他,他就死在了监狱。
任何一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件事不像意外。
傅湛微顿,眉眼望向她时,透着几分难掩的认真:“我要说是真的,你会怕我吗?”
“或许会,或许不会。”
阮微没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即便,此刻在她心底已经隐隐闪过某些猜测。
傅湛微沉着声,眼眸幽深:“他说了不该说的话,动了不该动的人。我给过他机会,是他自己不珍惜。”
话虽说得隐晦,但其中的意思,已不言而喻。
比起江泽的变态和疯狂,傅湛是个相当斯文的男人,但这样的人极端,狠了也真狠,比多数人都不留余地。
傅湛捧住她的脸,凝视她的眼睛:“怕吗?”
话音之中,潜藏着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小心翼翼。
“有点。”阮微直白地说,“江泽说,你这样的人太危险。迟早有一天,我也会死在你手上。”
不等阮微将话说完,傅湛已经害怕地紧紧抱住了她。
“他的话,你一个字都别信。”他沉沉说道,一字一句,“你记住,不管是谁,都不准动你,包括我在内。”
“你真像江泽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