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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阮雨已经在这里混得如鱼得水,不亦乐乎。
阮微戴着面具穿梭在人群之中,伴随着音乐声在舞池间舞动着。
有时候碰上打扮优雅的男士上前邀舞,阮微婉拒后,退到一旁喝着鸡尾酒,静静欣赏着这片歌舞升平的景象。
晚间凉凉的风拂面而来,吹散一地愁绪,转而化为热情洋溢的舞蹈,肆意宣泄着俗世凡尘的快乐。
只是,在阮微离开宴会去洗手间的路上,她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
阮微警惕地停住脚步,往后一看,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
持鸟头杖、带有三头犬。
看到他手持的鸟头杖和一旁的三头犬,这一身装扮的似乎是冥王哈迪斯?
阮微用当地语言问了一句:“刚才,是你在跟着我吗?”
男人并没有回答,而是抬步向她走来。
阮微警觉地意识到一抹危险的讯息,立刻转身就跑。
后面的男人快步追在她身后,很快在洗手间的位置追上她。
男人将人锁进空无一人的洗手间,反手“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不待阮微反应过来,她已被重重压在洗手台上。抬头的瞬间,男人凶狠又霸道地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来势汹汹,不给阮微丝毫反抗的机会。
男人的力道之大,像是要硬生生将人嵌进他的骨血之中才肯罢休。
他狂热而痴迷地吻着她,仿佛对待一件这世间最珍贵的宝贝,即便是在感觉到阮微故意咬破他的唇舌时,依旧不肯将人放开,任凭铁锈般的血腥气在唇齿之间肆意蔓延。
阮微反抗无果后,忽然主动抬手搂住男人的脖子,配合他完成这个绵长而悱恻的热吻。
男人因为她的主动,身子倏地一僵。
阮微抓住机会,一脚踹在他身上,终于将人狠狠踹开。
男人闷哼一声,面上的痛苦之色一闪而过,声音喑哑:“宝宝,你这是想谋杀亲夫?”
阮微没说话,一把上前揭开他脸上的面具。
面具之下,是一张清俊矜贵的脸,正是傅湛!
阮微清冷蹙眉:“好玩吗?”
傅湛扯了扯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不好玩。我找了你这么长时间,你却一直故意躲着我。”
阮微扭开头,淡淡说道:“我们已经离婚了。”
听到这话,傅湛神色一黯。
他强忍住心中的暗涌,声音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哽咽:“我没签字,就不算离婚。”
“在我知道全部的真相后,你觉得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吗?”
傅湛执拗地看着她:“为什么不可以?他们不是我动手杀的,你不能把这份罪名强行加诸在我身上。”
阮微何尝不知道这一点,但她心里始终没办法过去这个坎。
她微垂着眸: “但他们还是死了。”
死在了善良这两个字上,多讽刺?
傅湛不管不顾地抱住她,眼底充斥着病态的占有欲。
他似疯魔了一般:“杀死岳父岳母的那家人已经全死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