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祭品”。
但戚晚并不管这些,她只想将憋了一晚上的恶心发泄干净。
然而之后的结局却出乎她的预料。
当余钺将戚晚送到家门口时,戚晚已经扬起笑容,正准备先道谢再询问他的意图,余钺却侧着身,目光越过她,直直朝巷子口看。
戚晚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也顺着看过去。
直到余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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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人没有跟过来,他们只跟到隔壁街。”
戚晚:“?”
余钺又看向戚晚:“你以后出入要小心,回家跟家里人说一下,以后不要这么晚外出。如果一定要出去,不要一个人。”
戚晚终于忍不住问:“你在说什么?”
余钺反问:“一直有几个人跟着你,你一点警觉都没有么?”
戚晚摇头,她光顾着照顾生理上的不适,怎么会注意到这些:“是什么人?”
余钺:“不认识,像是小混混。你得罪人了?”
戚晚下意识摇头,同时想到两个“选项”,一个是张大丰的人护送她回家,另一个则是前几天被她们合力反击的那个男生——她印象中,那个男生好像认识一些高中辍学的社会人。
戚晚收回思路:“谢谢你送我回来。但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
余钺:“你当时脸色那么差,我要是跟你说这些,你会不会当场晕倒?”
戚晚没回答,只说:“我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家。”
余钺:“嗯,记得跟家里人说。”
戚晚:“再次谢谢,晚安。”
余钺:“不用客气,晚安。”
……
戚晚推门进屋,脑子里后知后觉地浮现一个念头——原来他不是故意强势,而是出于保护。
人品高尚,有责任心,又爱管闲事。
她们的生活中居然还有这样的男性。
哦,他还未成年,没经过“熏陶”,没有生长在扭曲的家庭里,没机会长歪。
但也许成年以后他也会变呢?
就像郗晨那么排斥荞姐的工作,却在耳濡目染之下,学会了荞姐的一些本事。
还有她,她那么恶心张大丰,鄙视母亲安闲的行为,却还是继承了他们的缺点,比如像母亲一样“顺从”张大丰,借此得到好处,或是像张大丰用照片威胁女人一样,提议辛念给那个男生留下“纪念照”。
戚晚一边想着一边换了鞋,打算回房休息。
恰好安闲从洗手间出来了,见到她就问:“你怎么不接电话,你爸一直在找你。”
戚晚皱起眉,因为“你爸”两个字。
安闲真是越来越顺口了。
“找我做什么?”
戚晚从兜里摸出手机,她之前调成静音了。
安闲:“你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他关心你的身体,赶紧回电话给他。”
戚晚没接话,径自回到房间。
换做以前她一定不会回,但这一次,她在椅子上坐定片刻,很快改了主意。
电话许久才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