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山上有个地方很少有人去,她不想让人看见。
男人高兴了,拉着江蓠就要上山。
江蓠又说男人还没吃饭,她刚做了饼夹肉,还有一壶蛇酒可以喝了。
男人以为江蓠是给他准备的,说蛇酒能助兴,就让江蓠先回家拿肉拿酒。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开眼,江蓠半推半就地跟男人上身之后,天上就开始下雨。
雨不大,但湿漉漉的很快身上的衣服就潮了,男人便将江蓠拽到一个有遮挡的窝洞里。
说是洞,也就一米多深,土墙深陷,露出一节节树根,地上还铺了些干草。
这块地方就是临时挖出来供人躲雨的。
男人已经等不及了,压着江蓠就要逞凶。
江蓠让他先吃东西,他却不吃。
江蓠说自己饿了,想先吃,男人也不让,还说自己有更好的东西给江蓠吃。
于是男人就当着江蓠的面脱下裤子,还说听着雨声,在这种荒郊野岭果然很有意思,难怪要有人把女人关在这里。而且扒光了衣服就不会跑,疯子也是要脸的。
江蓠白着脸将蛇酒拿给男人。
男人接过酒瓶灌了两口,催促江蓠。
酒劲儿很快上头,男人浑身燥热,如果他这时候能仔细观察江蓠,就会发现她与往日不同。
她的脸是很白,但那不只是恐惧,还有某些诡异的亢奋。
此时乌云遮顶,远处的天响着雷声,雨水落下,周围没有一丝照明,仅凭一点微光穿过黑青色的云层。
闪电滑过,照亮了江蓠的表情,如同厉鬼。
男人醉眼朦胧,并没有注意到江蓠从干草里摸出一把割草的锄头,更加没有注意到旁边那块光滑的石头上有一些磨痕。
江蓠按照他说的跪在地上爬过来,就在男人以为将要走向天堂的时候,锄头也迎着闪电的光,滑过向下坠落的雨滴……
“啊——”
这是男人的惨叫。
但他的叫声被雷声掩盖了。
鲜血飞溅,溅到江蓠脸上。
男人倒下,蛇酒掉在一旁,他捂住; 江蓠站起身,手上依然抓着锄头,她盯着男人,盯着一地的血,盯着那瓶酒,直勾勾的视线滑过现场的一切。
按照剧本的描述,接下来镜头就要切到空镜,这场戏结束了,后面的部分让观众脑补。
但因为导演没有喊咔,演员便没有停。
男人倒在地上虚弱地呻|吟,到后面疼得叫都叫不出来了,对江蓠的咒骂也很虚弱,直到疼晕了过去。
江蓠就那样站着,许久没有动。
她的表情不再亢奋,却多了一些更加恐怖的色彩,那不该出现在人的眼睛里。
她闭了闭眼,抹掉脸上的血,却转头去看天。
这一刻,她是黎湘,她也是江蓠。
一道闪电滑过,紧接着便是雷声。
响声剧烈,震人心肺,她却无动于衷。
随即她走向男人,男人已经一动不动。
她再次举起锄头,对着男人捂住
这样的力气,这样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