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冬天彻底闲下来的时候,就可以把这些粮食拿出一部分来磨成粉,晒成粉干来吃。不过那些已经是很后头的事情了。
总的来说,七亩旱地的收获让赵悬和路安十分满意,他们的身体已经渐渐适应了农活的强度,这十几天来的农忙时刻并没有让赵悬感觉比收稻子辛苦。
将旱田收完后,他们又好运气地迎来一段艳阳期,十多天的高温且不下雨的天气整好让他们把庄稼给晒干,而在两个年轻人脚不沾地地将这些粮食都晒干储存完毕时,姚家人的稻子也到了收获的时候。
因姚家人帮助过他们收稻子,赵悬和路安一商量,决定互相帮忙,于是也骑着三轮车去帮他们运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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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姚家有三个人,但章小禾少了一只手,狗狗又是孩子,所以说起来他们的劳动力还不如赵悬两个人来的多。
姚家人也想借着这段晴好天气赶紧把稻子收完,他们一般清早出门,到傍晚才回家,但即便这样,他们的进度也不快,因为割稻子的人只有姚远。
割稻子要两只手,章小禾无法做到,只能跟在他后头捆稻秆,她跪在地上,用膝盖压着稻秆,配合着一只手和嘴巴才可以将稻秆捆上,捆稻秆的是从中抽出来的细长稻叶,黄色干枯的稻叶边缘很是锋利,赵悬和路安骑着三轮到田里时正看见章小禾被割破了的嘴角。
赵悬看着都疼,她用烧开的饮用水浸湿了手帕,递给章小禾:“小禾姐,你先用这个擦一下伤口,秋天的露水特别毒,你小心发炎了。”
秋天的露水有毒,这个经验是外婆告诉她的,那时候赵悬还很小,外婆说这句话时她被包裹得严严实实,过田埂时外婆都要牵着她的小手,所以她一直没有真正体验过这个事情。
直到去年深秋她来到这里,为了一口吃的挽着裤腿在烂泥里挖芋头,不知名的锋利叶片、带着晶莹的水珠划破了她的小腿,就是那么浅浅的一道口子却一直不见好,红肿溃烂,反反复复,直到冬天过后,才在她的小腿上留下一道难看的疤。
从那之后她就特别注意这些被植物划破的伤口,她担心炎症会要了她的命。
赵悬把章小禾送到田埂上处理伤口,自己则麻利地捆起稻秆来,接着抱着一杆杆稻子来到田埂边的小型脱谷机上,脚踩着踏板开始脱谷。路安则把脱好的谷子装入筐,放进三轮后斗里,把满满的谷子先往姚家运送一趟。
姚家离田远,一来一回也要费去很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