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陶淮南被弄了这么半天,就这么被晾在这儿着实委屈。
现在是咬死他的心都有,但是打也打不得,骂也下不去嘴。
“发烧了不知道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陶淮南?”迟聘要下床去找体温计,被陶淮南攥住胳膊,不让他动。
本来就发着烧,这会儿看着实在可怜。
陶淮南抱着他,哑哑地说“我就是想你了”。
迟聘让他给磨得没脾气,伸手掐了把烦人精的脸。
做肯定是不能做了,发烧呢,折腾不起,迟聘掀开被子俯了下去。比起这个陶淮南其实更喜欢真来,他喜欢被抱着做,但是眼下肯定不敢再提了。
最后迟聘抬起身,泄愤一样在陶淮南下巴上咬了一口。
陶淮南讨好地摸摸他后背,迟聘没再理他,下了地。
“我也给你……”
陶淮南一句话没说完被打断:“消停躺着吧,祖宗。”
“你不说你俩从来不闹吗?”
“嗨,人都会变的,昨天说的话到今天哪还作数。”陶淮南盘腿坐在落地窗边的长毛地毯上,外面下雨,没有阳光照进来。
他举着手机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脸上表情看着比外面天气都阴郁,满面愁容。
对面笑着说:“你快算了,你小哥呢?”
“走了。”陶淮南低着头,看着很难过,“他反正就知道走,不高兴了就走。”
“你俩怎么了?”电话那头问。
“生气了,”陶淮南说,“吵架了。”
“真新鲜,”那边又说,“又不是显摆你们从来不吵架的时候了?”
陶淮南叹了口气,听着可太悲伤了。
潘小卓被他逗得开开心心,看热闹不嫌事大,说:“那你哭呗。”
不知道陶淮南又说了什么,潘小卓坐在单人沙发里,边敲键盘边又笑了几声。
石凯也跟着乐,从行李箱里翻出几本厚厚的书,摞在旁边地上,看了眼蹲在他对面的人,用口形问:“咋惹你了?”
迟聘没出声,捡起一本书随意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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