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啊,换做我的话,我就把手缩回去一点,锡那罗亚集团治不了危地马拉,还治不了墨西哥?直接把这座边境城市,把塔帕丘拉搞烂,从根源上摧毁你的贸易。”
“而且现在他这么搞,也不用担心伤到队友了——以前还需要考虑一下莱曼的感受,现在两个检查站都是你的,不需要想那么多了。”
米尔顿赞同了芙萝拉的看法:“对的……锡那罗亚集团肯定会对这个地方动手,就是不知道这次古兹曼会让谁过来。”
“无论是谁过来,我们这边的人手都有点捉襟见肘了。”米尔顿摇了摇头,“北面我们要对抗正规军,边境我们要对抗锡那罗亚集团,两个小镇还要有人驻守,南边最近我们还要组织一次VBSS,人手完全不够啊。”
芙萝拉敲了敲飞机的窗户,不太确定的提议道:“那我们和塔帕丘拉的官方势力合作一下?让当地的警察多注意一下?让他们加大缉毒力度?只要是缉毒,就等于在打击锡那罗亚集团。”
让墨西哥的警察缉毒看上去很荒谬,但在1994年,毒品还没把恰帕斯州这个相对远离美国的州彻底污染,组织缉毒行动还是有可能的。
况且,哪怕在2019年墨西哥禁毒战争草草收场,也仍有正义感十足的墨西哥警察坚持禁毒,更别说现在了。
“可以先联系一下,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米尔顿提醒道,“不用我提醒,你们也应该知道什么叫锡那罗亚集团,你们也该知道他们的手段。”
说不定前脚刚进城市,话还没说两句,后脚就被警局里的黑警出卖,刚出警局就被活捉。
嘟嘟嘟……
就这一会聊天的功夫,飞机慢悠悠的在马拉坎机场降落了。
“感觉好忙啊。”芙萝拉按了按太阳穴,跳出机舱,感慨了一句,“到处都是敌人,到处都要开打。话说这已经一个月过去了,我还没放假呢,打完这波敌人能不能把假期累积到一起放啊?”
“可以。”米尔顿摆摆手,“但还是建议你少喝点。”
“哈?你说我少喝点?”芙萝拉笑了,“我看你喝的也不少啊,恨不得直接把‘生命之泉’对着嘴吹了?”
那里面全是白水……
米尔顿略过了这个话题:“先安排人,嗯,最好是武装人员到墨西哥那边,看看能不能帮我们减轻一点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