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晚上再见。
他演练了很多遍,说出口的还算自然,两个孩子没有起疑,送他到酒店后,便商量着等一下要去哪里。
他独自上电梯回到房间。
屋内窗帘拉的很严,床头的射灯明亮,顾锦程靠在床沿,面色有种几近虚脱的苍白。
袖子被一双保养得当的细白手指卷至肩头,女人手法很熟练地拿棉签在他手臂的皮肤上消毒,而后将手中的针管缓缓刺入他皮下。
看着**被匀速推进,尽数没入,顾锦程强撑着笑了下,“Wn,你现在当医生绰绰有余。”
“托你的福,”被叫Wn的女人垂头处理掉垃圾,又过来扶着他躺下,盖好被子,“拿了一辈子画笔和针线的手,现在还能碰碰针管,很新奇的体验。”
她语气轻松,但面色却是截然相反的沉重,浓郁的眉眼下暗藏着巨大的悲伤。
“真的不准备去看看女儿吗,”顾锦程抬手拉住她的手腕,“孩子就在楼下。”
Wn的动作顿了下,“昨天晚上,我们已经在门口打过照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