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是,你并非被迫?”
声音还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姜栀摇了摇头,“我身上这些……痕迹虽然是谢世子造成的,我却并未受到实质性的伤害,谢世子他……”
饶是姜栀上辈子已经人事,在两个男子面前说这种话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她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建设,才接着低声道:“我与谢世子并未有肌肤之亲,我们之间是,是清白的。”
陆渊脸上终于露出了惊诧之色。
方才看到姜栀身上的痕迹,他便下意识以为她已经和谢祁……
没想到竟然真是他误会了?
谢祁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
“陆渊,你竟然认为我会对姜小姐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你把我谢祁当成什么人了?”
姜栀又道:“陆大人,谢世子也是中了歹人的药,身不由己之下才会如此,若是不信,你大可以给谢世子把脉看看。”
上次自己在姜府中药,也被陆渊轻而易举查探出来过。
陆渊神色难辨地看了谢祁一眼,这才伸手将三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上,一触即离,仿佛生怕沾染上什么。
“药性只是被压下去了,还未完全解。”陆渊很快便有了结论。
直到此时,他身周那股令人胆寒的威压才消散下去,恢复了往日的冷静自持。
“可即便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谢世子需得受三十鞭刑,以儆效尤。”
“好。”谢祁没有丝毫犹豫,痛快应下。
他解开上衣,很快就有两个锦衣卫进来,将他绑在了刑架上。
谢祁身形高大,脊背宽阔,有着少年独有的利落线条。臂膀到肩胛的肌肉绷得紧实,能清晰看到壁垒分明的肌理线条沿着小腹没入裤腰内。
姜栀只看了一眼就转开视线。
耳边破空声响起,是锦衣卫拿着鞭子,一下下抽打在谢祁身上。
而除了闷哼,谢祁没有溢出一丝声音。
“姜小姐可是心疼了?”陆渊忽地问她。
姜栀摇了摇头,“陆大人赏罚分明,令人信服。”
“很好。”陆渊脸上露出难得的笑来。
这时俞珺进来在陆渊旁边耳语几句,陆渊眉头微挑,“那只猫果然有问题?”
俞珺道:“没错,看起来像是被人下了能让它发狂的药,所以才会在宴会上如此躁动。”
“将伺候那畜生的宫女太监也一并提来审讯。”
*
“今日之事还是太过冒险。”东宫内,萧玄佑坐着喝了口宫人递上来的茶水,皱眉道。
一身繁复宫装的李今颜却眉目冷然,“没有关系,只要能找出戕害姐姐的凶手,再大的险也值得冒。”
“若不是我早有防备,你可能真的喝下了那杯有毒的茶。”
李今颜道:“那玉容趁着场面混乱在我的茶水中下药,想来应该是早有准备。只是如今她已经死了,问不出到底是受谁指使。太子殿下觉得此事会和宸贵妃或三皇子有关么?”
萧玄佑若有所思,“宸贵妃和三弟不至于这般明目张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