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夫子……”眼见装睡不成,还被他取笑,姜栀只能尽可能缩小身体,活像做错了事等待挨训的学生。
沈辞安将她的身体掰过来,面对自己。
此刻的沈辞安乌发披散,衣衫半掩,脖颈上胸膛上尽是斑驳印记,足以想见当时的自己有多热情。
姜栀只看了一眼就转开视线。
沈辞安见她不敢面对现实的鸵鸟模样,忍不住无奈叹了口气。
他就知道会这样。
所以一开始,他并不想要与她做什么。
可惜自己的自制力在大小姐面前似乎从来都没有奏效的时候。
“大小姐不必担忧,是我自愿的,”他在她额头印下一个清浅的吻,“与你无关,你不必为此负责。”
“啊?”姜栀惊诧。
“只要确认你安好,就足够了。”沈辞安又啄吻了一下她的唇,替她将脸颊边散落的乌发别到耳后。
他知晓萧玄佑一直在不遗余力地找她。
若自己找到了姜栀将她带回京都,凭他现在的势力根本无法护住她。
唯一的法子,只有让她继续以纪知雅的身份留在冯家。
而自己甚至不能光明正大地接近她,只能远远地守着。
想到这里,他心口一阵抽痛。
终究是他不够强大,无法将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下。
姜栀被他一番话给惊呆了。
沈辞安说的,就像她是一个睡完就不认账的负心汉一般。
她绞着被子衣角,不动声色地盖住自己露在外面的身体,视线越过沈辞安落在床榻外。
破碎的衣衫落了满地。
她脸色一红,忍不住哀叹。
果然喝酒误事。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沈辞安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吩咐下人取来干净衣物,替她清理后换上。
“我答应了冯小姐天黑前送你回去,如今已然晚了,需得抓紧时间。”他的心情似乎不错,带着餮足后的闲适。
姜栀这才记起,模糊的画面角落中,是自家表妹眼睁睁看着自己在陆渊和沈辞安之间转换,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模样。
回去也不知道该如何与她解释。
她有一种即将上刑场的感觉。
穿戴完毕,沈辞安刚要打开门的手又忽地顿住,转头看她。
“对了,方才第一次的时候没控制好。”
“在里面……抱歉,我晚些让人给你送汤药来。”
那次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现在想起来都有些汗颜。
姜栀刚刚消下去的血色又重新涌上来。
他到底是如何能面无表情地说这些话的?
沈辞安的表情太过正经自然,让姜栀忍不住就想撕下他的端庄,“你送来我也不喝,若真有了你替我配副堕胎药就……”
“胡闹!”沈辞安脸色顿时冷下来,“怎可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你可知女子堕胎对身体损伤多大?”
姜栀被他训了两句,久违的熟悉感涌上来,顿时老实低头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