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栀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陆渊却像没事人似的,一只手撑在她上方,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把玩着她的那只手。
“快躺进被褥里去,若是敢被谢祁发现,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她恶狠狠瞪他,色厉内荏地威胁。
陆渊深深看了她一眼,终于在谢祁迈步进来的瞬间,扯过旁边被褥,将自己和姜栀盖在了里面。
谢祁进来的时候“咦”了一声,“这么暗,怎么不点灯?”
说着就要去摸桌案上的油灯。
姜栀立刻阻止他,“别点,我睡下了,不喜欢太亮。”
若是点了灯,谢祁轻而易举就能发现此刻她床上躺了个人高马大的男人。
“好。”谢祁闻言也不坚持。
他自小习武,目力比寻常人好许多,在黑暗中也能视物。
看到姜栀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忍不住关心,“是不是太冷了?我让卫羽去灌个汤婆子给你。”
“不用不用,很晚了我要睡了,你若是没事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姜栀怕他再待下去会发现陆渊的存在,急着送客。
被褥中的陆渊本就身高腿长,此刻只能蜷缩在里面,那只不安分的手又钻进了她的上衣中。
姜栀咬着牙,死死按着他不让他乱动。
他倒好,反而肆无忌惮地抱着她,挑开她的衣摆,将滚烫的唇瓣印在了她的腰上,甚至还用力地吮吸。
姜栀差点没叫出声,狠狠掐着陆渊的手臂。
只是他手臂上的肌肉硬得跟块石头似的,没把陆渊怎么样,反掐疼了自己的手。
若不是谢祁喝了不少酒,反应有些迟钝,凭陆渊在被子里的这些小动作,早就被他给发现了。
谢祁也没有离开,而是一掀衣摆坐在了她的榻边,伸手握住了姜栀放在被褥外的另一只手。
“栀栀,我问过太子要在爻城待上至少半个月,这些时日你尽量躲着他些就是。”
他将她的手放在自己喝过酒滚烫的脸颊上,微凉的触感让他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
“恩,啊,我知道了。”姜栀的声音有些古怪。
陆渊已经不满足于她的腰肢,直接将她的衣物推了上去。
如今她只有一个脑袋露在外面,身上的衣物已经被陆渊推到了锁骨处。
湿润的口腔覆上来的时候,她死死咬着唇瓣,才能压抑住那要脱口而出的低吟。
谢祁的声音还带着酒后的醉意,“方才言谈间我已经试探过太子,他对你在爻城的事一无所知,你不必忧心,好好留在将军府即可。”
他怕姜栀畏惧萧玄佑偷偷离开,又会被虎视眈眈的狄人劫走,因此才急着来找她,让她安心。
“恩,多谢世子,”姜栀颤声道,“我今日有些累了想早点睡,有什么其他的话等明日再说可以么?”
谢祁点点头,看着姜栀黑暗中躺在榻上的脸。
小巧精致,白皙得没有一丝瑕疵,缩在被褥中抬头看他。大概因为被吵醒,眼中似乎还带了盈盈水意,如同一泓潋滟的秋水。
他只觉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