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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脸酡红,手缓缓动起来。
陆渊整个身子都绷紧了,所有血液都集中在一处,背上的伤感受不到丝毫痛楚,唯有酥麻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让他喉底发出低沉性感的喘息。
只是看到陆渊这副样子,姜栀就身子都绵软了。
平常的他正襟危坐,肃冷如冰,大概唯有她才能在私底下见到这般沉溺在情潮中的锦衣卫指挥使吧。
也太……勾人了。
一切归于平静后,姜栀的手都酸软得抬不起来了。
“抱歉,弄脏了。”他垂眸看到她纤细指尖上的黏腻,竟然又抑制不住地蠢蠢欲动。
姜栀算是怕了他了。
本来以为他受了伤定然没心思做什么,没想到竟然这般精神。
她只能起身去旁边架子上的铜盆中洗手,岔开话题,“那些劫持我的狄人拷问得如何了?”
陆渊走到她身后,单手握住她的手帮她搓洗。
他的手指修长,手掌宽厚带着薄茧,轻而易举地包裹住她,在她的指缝间进进出出。
“谢祁那边没什么收获,这些狄人和我们这的死士相似,信奉为使命赴死,经过重重筛选拥有极强的意志,普通刑罚在他们身上起不了多少作用。”
他的声音还带着哑,帮姜栀清洗完后,取过架子上的巾帕帮她细细擦干手。
姜栀闻言脸上也并没有多少失望。
这种事不宜操之过急。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口味,”姜栀又问他,“你受了伤,我想下厨做些清淡的饭菜,到时候给你送来。”
陆渊眉眼舒展开来,“我经常出门在外,都是随意对付两口,并不挑食,只要是你为我做的,我都喜欢。”
顿了顿又道:“不过那样太累,不用了。”
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怎么能为了他纡尊降贵做这些?
姜栀却特别固执,“不行,你救过我这么多次,现在还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做些饭菜是应该的。”
陆渊单手从身后环住她,将下巴靠在她的发顶,“我做这些都是自愿的,并不求你回报。”
“可我想为你做点什么,”姜栀展颜笑了笑,“明日我给你送来,别嫌弃我手艺差就是。”
“自然不敢,”陆渊也跟着笑,“就算你送的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
姜栀瞪了他一眼。
陆渊看外面天色不早,便替她整理好微乱的衣衫,唤了方才的手下进来。
“我让邺七送你回将军府,你好好休息。”他边说边带着她来到门口。
邺七哪里还有刚才的趾高气扬,脸上堆满了笑,“抱歉啊纪小姐,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多多包涵。”
“无妨,不知者无罪,更何况你也是职责所在。”
姜栀和陆渊道别后随着邺七出了客栈,问他,“你家指挥使的伤不碍事吧?”
“没事没事,纪小姐不必担心。”邺七含糊道。
姜栀却直觉不太对劲。
方才陆渊让她离开得太过匆忙,一点都不像他平时的行事风格。
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