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植株!
“谢世子,在这里!”她心情难免激动。
没想到霜衡草竟然会生长在此处,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霜衡草根茎为墨绿色,叶片呈椭圆锯齿状,斜斜地从崖壁微小的缝隙中探出来,顶端的花苞还缩成小小的绿芽,只在芽尖露出一点若有似无的浅紫。
它还没完全绽放。
“看来得等上不少时间了。”谢祁道。
要等花完全开放后的三个时辰内摘下,才能保持霜衡草的药性。
而洞穴外的崖鹫还在盘桓。
谢祁走到洞口,双指搭在唇边发出一声悠长类鸟叫的声音,不一会儿远处也传来了回应。
交流了一番,谢祁又回到洞中。
“我与手下联络过了,他们三人都无事,我让他们垂根绳索下来,我先送你上去与他们一道回爻城,我在这等着便可。”
这里实在太冷,霜衡草的花完全绽放也不知道要等上多少时辰,他不忍心让她在此受苦。
但姜栀却摇了摇头,“我还是和世子一起在这等着吧。”
没摘到霜衡草,她就算回去也会坐立不安,还不如在此守着。
谢祁薄唇抿了抿,声音有些发涩,“好。”
陆渊在她心目中竟然这般重要么?
他又来到洞外与手下联络,不一会儿果然垂下来一根绳索,上面还绑着一些干粮清水,以及之前在邺七身上的厚重披风。
谢祁拉了拉绳索示意自己收到,崖顶便没了声息。
但这洞穴中实在阴冷得很,姜栀这么站了一会儿就觉得浑身发冷,手脚僵硬。
谢祁将邺七的披风铺在地上让她坐下,自己伸出长臂将她揽在怀中,“你身子太弱,先吃点干粮休息会吧。”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姜栀周围被谢祁暖烘烘的体温包裹着,鼻尖萦绕的都是独属于他的味道,甚至还能听到他蓬勃有力的心跳。
她赶了一整天的路的确也累了,吃了点干粮喝了点水,很快便靠在谢祁的怀中沉沉睡过去。
姜栀睡得安稳,倒苦了谢祁。
怀中抱着的是他日思夜想的女子,身娇体软,全无防备地缩在他交盘的硬实大腿上。
光线昏暗,所有的感知反而都被无限放大。
他喉结狠狠滚动,闻着她发顶传来的阵阵幽香,睡意全无。
上次他亲栀栀的时候,栀栀就没有反对。
那这次自己趁她睡着了偷偷亲她,她就算知道了也不会生气吧?
于是他遵从心头的想法,垂首将滚烫的唇瓣贴在了她的脸上和唇瓣上。
好香,好软,好想就这么一直抱着她。
谢祁心情激荡不已,收紧了手中的力道,只恨不得将怀中的人融入骨血。
仅仅是这样抱着亲着,就让他浑身起了一阵战栗,呼吸变得粗重。
还好栀栀此刻睡着了,否则若是让她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常,定然要笑话他的。
谢祁沉浸在温香软玉中,但很快耳尖的他听到了一阵非同寻常的声音。
他侧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