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他拨了三天的算盘,脸色惨白,手指已经抖得不能自控了,此时对卿云已再无半点不服之心,只垂首颤颤巍巍道:“公公说的是。”盼着卿云快点儿走。
“下个月,”卿云站起身,环顾一群瘟鸡般的官员,“我希望下个月能瞧见户部作出表率,叫我,也叫皇上能看看新政的成果,各位大人,任重道远,望君珍重。”
卿云含笑转身,六个内侍齐齐跟上。
户部外头一堆官员正在探头探脑地察看,见门打开,里头那雪肤花貌的内宦走出,又纷纷闪开躲避,唯独一人抱着手臂在外头瞧着。
卿云走到秦少英身侧,停下脚步,转头对秦少英笑了笑,柔声道:“下一个,便是你们兵部。”
再无二话,翩然离去。
秦少英看着他披着大氅的
()如扭动的蛇般顺着皇帝的胸膛向下。
他从来不肯多看多碰,只颜归璞说得没错,越是恐惧的便越是要跨过去,否则一生受困,如何解脱?
卿云一手指尖在皇帝唇上摩挲,趴在皇帝身上,上身微微扬着,身后乌发披散,遮住了二人重叠之处。
皇帝瞧不见他的手,却能感觉到他的手,那只小手微微带着凉意,柔若无骨,带着几分青涩的亵玩之意,卿云伸出舌尖,轻轻在皇帝身前肌肉上舔了一下,哑声道:“皇上,原来你同太子真的处处都生得很像呢……”
卿云没机会再说下去,皇帝一把便翻身将他压住。
在床上,卿云总是怕的,要到最昏昏沉沉时才能显出几分真性情来,如今,卿云不仅不怕,甚至还想反过来在床上驯服皇帝,只是到底受困于这恼人的身子,开始还妖精似的人,没几下便故态复萌,又是哭又是叫的。
皇帝抚了他在此事中既娇媚又脆弱的面孔,“哪里学的狐媚手段?”
卿云还不服,一面低吟一面道:“反正不是同你学的……”
皇帝知道卿云近来十分安分,也不介意他在床上胡言乱语,只低头堵住他的嘴。
皇帝心中思念终于在床上被卿云消弭得干干净净,翌日,卿云便又跑去六部,他没有食言,立即去了兵部。
卿云已想好了要如何对付秦少英,哪知兵部上下却是恭敬乖觉,自先乖乖开始推进新政了,倒是让卿云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看向一旁似笑非笑的秦少英,面上也始终保持着淡笑。
好,不过是挫其锐气,避其锋芒,这点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