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艘未起火战船的华服老者——正是阿尔塔巴努斯。张辽暴喝一声,策马直冲,刀光过处,血肉横飞,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阿尔塔巴努斯面无人色,拔出镶满宝石的短剑作困兽之斗。张辽刀势如怒涛拍岸,一刀荡飞短剑,第二刀顺势斜劈。寒光闪过,一颗花白头颅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飞上半空。张辽探手一抄,从其怀中拽出一个密封的铜管,定睛一看。里面是各种药材的配比,虽然他不懂是什么意思。但很大概率是疫源配方。
几乎在虎豹骑冲锋的同时,下游河道传来尖锐的破空声与震天的喊杀!
“锦帆甘宁在此,挡我者死。”
甘宁立于特制的大型冰橇之首,锦袍在火光与风雪中猎猎作响。数百锦帆精锐驾着轻捷冰橇,高速切入战场。他们手持连弩,精准点射岸上试图增援的联军弓箭手和调度军官,压制得对方抬不起头。甘宁的目标,直指那艘在混乱中依旧试图稳住阵脚、悬挂南棒龟船帅旗的李舜臣旗舰。
“钩索!登船!”
甘宁暴喝。数十条飞爪带着铁链呼啸而出,牢牢钩住龟船高耸的船舷,锦帆健儿口衔利刃,如猿猴般攀援而上。
“保护大帅。”
李舜臣的亲卫队悍不畏死地扑向登船点。甲板上瞬间爆发惨烈白刃战。锦帆军剽悍绝伦,刀刀见血;朝鲜水鬼死战不退,以命相搏。
甘宁手持双戟,如同旋风般杀入敌群。戟影翻飞,或刺或勾或锁,招式狠辣刁钻,所过之处血雨纷飞,无人能挡其三步。他目光死死锁定舰桥上手按佩剑、指挥若定的李舜臣。
“李舜臣,与我一战。”
甘宁声如惊雷,双戟分水刺般破开最后几名亲卫的阻拦,直扑舰桥。
李舜臣眼神凝重,缓缓拔出佩剑。他深知甘宁勇猛,不敢硬撼,剑走轻灵,以守代攻,剑尖不离甘宁手腕、关节要害,试图以精妙剑术缠斗,等待援兵。
“哼,雕虫小技。”
甘宁冷笑,攻势骤然加快。左手戟虚晃一招引得李舜臣剑势微偏,右手戟直刺其小腹。李舜臣急退闪避,甘宁得势不饶人,双戟展开狂风暴雨般的抢攻。戟风呼啸,压得李舜臣喘不过气,剑圈越来越小,险象环生。
嗤啦,甘宁一戟划破李舜臣肩甲,鲜血渗出。李舜臣身形一滞。甘宁抓住这电光火石的空隙,右手戟猛地锁住对方长剑,左手戟如闪电般递出,冰冷的戟尖稳稳停在李舜臣咽喉半寸之处。
“绑了!”
甘宁声震全船。残余的朝鲜水鬼见主帅被擒,斗志顿消。
冰河核心战场的冲天火光与喊杀声,如同最激烈的战鼓,也敲响了侧翼河岸要塞攻防战的序曲。江东猛将太史慈与周泰率五千精锐,猛攻由樱花“军神”上杉谦信和阿三水师悍将、战象军团副统领巴霍利共同镇守的咽喉要塞,誓死拖住其援兵。
战斗从一开始就惨烈到极致。太史慈手持双戟(短戟),身先士卒,攀上云梯,如猛虎般杀入城头。双戟翻飞如轮,樱花武士如割草般倒下,直取城楼中央那身披白色阵羽织、手持“小豆长光”的上杉谦信。
“来得好。”
上杉谦信眼神锐利如刀,长刀出鞘,寒光一闪,便架住太史慈势大力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