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很多事,况且那一棍根本不疼,一点儿也不疼,我那是让着他,我这人大度,天生不爱跟残疾人计较,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事儿确实得怪何大个儿,毕竟是他先动的手,他要是不动手我昨天就该洗上神仙浴了……”
洛蒙张的表情从愤怒渐渐转变成疑惑,再从疑惑转变成难以置信:“你到底在说什么东西”
不管冯绣虎还在接着碎碎念,洛蒙张从桌子后绕出来:“我给你的东西呢”
这事冯绣虎有印象,他伸手进裤裆掏了掏,掏出一张纸团和一个小瓶,瓶子底部凝固着一层薄薄的血痂。
洛蒙张盯着冯绣虎,冯绣虎也眼巴巴望着他。
洛蒙张问:“哨子呢”
冯绣虎两手一摊:“什么哨子”
昨晚的梦里他没见冯小虎用过哨子。
“你这蠢货——”洛蒙张忍无可忍,“发信号的哨子!”
冯绣虎将信将疑,再次伸手掏裤裆,捣鼓半晌还真摸出一支竹哨。
看来确实有这么个环节,只是冯小虎没用上。
冯绣虎有些不好意思地把竹哨递过去:“有话好好说,你别骂人。”
洛蒙张没接,他转头把纸团摊开,检查后又开始回忆——据神卫军回报,当时在房间里找到的法阵确实和这张纸上的没有差错。
法阵没有问题,洛蒙张又掀开瓶盖,低头轻嗅。
他狐疑地看向冯绣虎:“你当时用的是这瓶血”
冯绣虎拍着胸脯:“保证是,我亲眼看见的。”
洛蒙张忽略了他的疯话,双眼微眯:“……你知道这是谁的血么”
冯绣虎托着下巴沉吟片刻:“我觉得首先可以排除甲壳类动物的嫌疑,因为它们的血不是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