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丫头学席应真的动作,声音惟妙惟肖,一派清气淡然,倒真有几分高功风采。
玄元子听了这话,一张脸阵红阵白,尴尬不已。
随后众人走向观门,玄元子也只是沉着脸,默默跟随。
任韶扬斜睨了一眼,然后看向小叫花:“此人静心功夫不到家啊。”
红袖挑挑眉毛,意思清晰传来:“所以爷爷要敲打他嘛。”
定安看着他们俩以眼神传递消息,不明所以,就跟上学时候帮人传纸条的那个傻子似的,只能摸着后脑勺嘿嘿憨笑。
观中曲径通幽,众人走了一程,进入一间云房,但见玉鹤金炉、锦茵绣铺。
不似修道之家,倒像是王侯之府。
三凶和小半道人看的有些发呆。
然后红袖看了看玄元子,说道:“老道士,我们这用不着你,请自便吧。”
玄元子强撑一抹笑意,然后亲切说道:“好好,我这就去安排膳食。”说完一步一顿,退出云房。
只是转过身子,慈祥的面容上,一丝妒恨一闪而过,随即又变回原样,急忙走了。
“我算是知道席老为何不愿意在京城待着了。”小半道人伸了个懒腰,找个椅子摊在上面。
定安也有样学样,摊了上去,舒服地直叹气:“这地方太纠结、太拘束,也太糟心了。”
任韶扬哈哈一笑,说道:“你们看这房间呢?”
小叫花笑道:“过了!哪像是修道人住的地方?”
“是啊。”任韶扬取了水壶烧水,然后淡淡说道,“正所谓‘浓不胜淡,俗不如雅’,玄元子鬼迷心窍,怕是不得好咯。”
众人都摇摇头,不再谈论那个观主。
等了会儿,水烧开了,任韶扬泡了茶,众人开始嘬饮起来。
小半道人问道:“韶扬,你们来京城要耍莫子?”
任韶扬看着他,笑道:“你知道我不说谎,就直接问我呗?”
小半道人搔头笑道:“那可不!你们去阳朔,劈了尊信门的‘人狼’卜敌;去迎风峡,毁了庞斑一只眼;去迷离水谷,又弄死了‘花妖’年怜丹。”
说到这里,小半都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