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厅内。
虚若无听后,一脸严肃地看着任韶扬:“任兄,难道你们就不心疼?”
任韶扬笑道;“我们截留了一部分以自用,足够过得很好。”
红袖嘿嘿一笑:“应该说是极好。”
定安接口道:“对啊!反正也用不完,不如做些对的事啦。”
虚若无凝视三人良久,然后叹息道:“做些‘对的事’?真好!”说罢,起身对三凶长鞠一躬,“虚某代表黄河沿岸受灾百姓,山西受旱灾的人民,谢过三凶了!”
三人连忙摆手,直言自己就是想要活得开心,过得愉悦,并没有多想。
“圣人云:论迹不论心。”虚若无笑道,“您三位能想着百姓,就值得虚某大礼!”
虚夜月对着鬼王说道:“爹,好久没看你这么开心了。”
虚若无笑道:“是啊,好久了!夜月,为父地位越来越高,可我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自己认为‘正确的事’了。”
虚夜月疑惑道:“爹,你地位如此之高,谁能逼你做不正确的事?”
“并非个人,而是体制,是大势。”虚若无叹息道,“我们不讲正确,只论得失。所以很多时候,我必须做违心的,甚至是天大的恶事,来保证体质的正常,大势的稳定。”
鬼王说到这里,举杯对三凶敬酒,说道:“如今,我看到三位还能随心做‘正确的事’,当真是令我感到心动!”
任韶扬哈哈一笑,举杯道:“我们年轻嘛!”
红袖大声道:“对!我们也不怕!”
定安连连点头:“俺也是这么想的!”
韩柏也连忙举杯道:“一样!”
“哈哈哈!”
虚若无纵声大笑,开心之至,喝道:“好,敬年轻!敬无畏!”
众人碰杯后一饮而尽,彼此露出欢颜。
虚夜月喝了一杯,而后她巧笑倩兮,美目光波流转,看了众人几眼,最后眼神凝在韩柏脸上,发现韩柏也直勾勾地看她,脸色忽然一红,撇过头去。
虚若无看了眼女儿,面容有些古怪。
红袖对于场面一切尽收眼底,于是笑吟吟地看向韩柏,说道:“小柏,‘剑豹’你修炼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