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
佟夏至连咖啡都不喝了，拄起拐杖又往心园去。
碰巧陆子豪去服装厂招工，只有下班的江婉和李缘陪着几个孩子在前院玩。
他劈头就骂：“我家祖上的那批古董呢？你们整哪儿去了？！”
几个孩子都被吓坏了！
江婉连忙抱住小九霄，喊来表嫂，让她带上几个孩子去后院玩。
李缘皱眉质问：“佟老弟，亏你穿得人模人样！一点儿基本素养都没有！孩子都还小，你怎么能怒气冲冲吆喝！万一吓着了孩子，你负得起责任吗你！”
“我家的祖传古董在哪儿？！”佟夏至怒吼：“在哪儿？！通通还给我！必须还给我！”
江婉冷眼瞪他，答：“还给国家了。”
“什么？！”佟夏至瞪眼：“真的找到了？有多少？有哪一些？是不是都是传世珍宝？”
江婉摇头：“不知道，我们不认得。找到的那一天，我们请了佟老先生来。他一一见过，他应该都认得。”
“不可能！”佟夏至不敢置信：“我老爹他见过？那他怎么没告诉我？！不可能！你们骗人！”
江婉反问：“骗你做什么？当初佟老先生答应捐献上去的时候，好些人都在场。他当时要请求上级组织给你一份工作或给你一点经济上的补贴。”
“一份工作？”佟夏至惊讶：“补贴？补贴在哪儿？”
江婉摇头：“这些我都不知情。你可以去问问佟老先生的同事或邻居。当时他提的时候，我碰巧在场听到了。至于上级有没有批准，批了什么，批了多少，我一概不知情。”
“不可能……不可能！”佟夏至摇头：“我老爹不可能同意捐献……捐什么啊！家里经济早就不比以前……自己都没法活好，还捐给上头做什么！”
江婉赶人：“你去找找佟老先生给你的书信吧，或者问问那边的街坊邻居。”
佟夏至却打算赖在心园，撒泼：“我不管！总之东西是在你们手头不见的！你们就得负责还给我！”
李缘沉声：“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东西是在心园发现的，按现在的律法上交组织，也是依法依规进行。”
“对。”江婉道：“我们没拿也没碰，请了佟老先生来看，也当着他的面全部交上去。我们不负责，也没权负责。再说了，那批古董也不是你们佟家的，该归属国家所有。”
“胡说！”佟夏至怒斥：“那些古董明明都是我们佟家的前辈拿到的！”
“是你家前辈自己做的？”江婉反问：“还是你们前辈自己买的？证据何在？”
佟夏至一时语塞。
江婉又追问：“那批古董全部都印着宫里头的印章，怎么就成了你们老佟家的？你凭什么认定是你们家的？佟老先生尚且不敢开这个口，你又有什么本事来这儿嚷嚷是你们家的！”
“……明明就是！”佟夏至理不直气也壮：“我祖宗有本事拿到，就是我们佟家的！老祖宗的东西合法合规该我们来继承。我老爹不要，那也得我这个长孙来继承。谁家长辈的东西后代不能继承？你们是依哪里的规依哪里的法！”
“依现在的法！现在的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