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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陆子豪语气不悦问：“让你失望了？”
廖姗姗摇头：“没有。我只是没想到她竟是气质型美女，很耐看，气质优雅，书卷味儿十足。”
陆子豪总算恢复一点笑意：“那当然。我媳妇她是出版社的社长，写的武侠小说火遍天下——厉害着呢。”
“真的假的？”廖姗姗好奇问：“什么笔名？哪一本武侠小说？”
陆子豪“额”了一声，答：“……你不认得的。”
糟了！
他好像忘了媳妇的笔名了。
不，他好像从没问过媳妇的笔名叫什么。
对了对了，上次他明明听过那本武侠小说的书名的——貌似也忘了！
陆子豪皱眉，暗暗骂自己几声。
于是，他麻利吃完面，悄悄溜去办公室找李师傅。
江婉端面进来的时候，发现只剩廖姗姗一个人。
“……子豪回主屋了？”
廖姗姗摇头：“不知道。”
她接过面，大口大口吃起来。
江婉见她虽然长相可爱，动作和说话的口吻却豪迈又大方，觉得她骨子里多半也是善谈的人，便跟她聊起来。
“我一开始学的不是服装设计，学的是会计。后来学不下去，总觉得不喜欢。碰巧我家里是卖衣服的，干脆转学服装设计。”
江婉好奇问：“你是哪儿人？”
“港市的。”廖姗姗解释：“打战那会儿，我爷爷带着一大家子沿海南下，逃难过去的。服装设计的老师多数都是外国佬，算蛮专业的。后来，我给一家服装厂设计衣服，可老板只肯给设计费，不管卖多卖少都跟我没关系。我觉得太亏了，跟他要提成，可他死活不肯，我干脆辞职不干了。”
江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我爱人——是怎么找到你的？”
廖姗姗吸溜一口汤，心满意足“哇”一声。
“他看上我家服装店的衣服，听说是我设计的，就说要聘我当设计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