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笑,拱手道:“公子棋艺高超,这场比赛实在精彩,不知可否再赐教一番?”
青年公子哥点头应允,只见他落子如风,沉浸于棋局之中,又是一番激烈的对弈。年轮轻转,夏去秋来,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只有棋盘上的棋子在不断交换位置,发出清脆的响声。
当年的青年公子哥已然从中年化作迟暮老头,二人对弈依旧如火如荼,眼见局势胶着,青年公子哥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他忽然笑了笑,然后将一枚白子巧妙地落在了棋盘上,破解了范璜的声势。
范璜也不示弱,精妙地应对着,气势不弱于对手。
“范圣,我很好奇,我与你对弈这几十年,你依旧容颜不改,难道你是传说中的“仙人”吗?”那人询问道。很显然,那人所问也正是任玄和赵嫣二人想问的。
要知道普通人的寿命也不过百年,哪怕是有习武的天才也顶多一百五十多的寿命,一百五十多在世俗界已经可以称之为“人瑞”了,而这函谷棋圣范璜的寿命少说也有两三百年了。
范璜闻言,淡淡一笑,道:“公子说笑了,我不过是一介凡人,何来仙人之说。只是我醉心于棋道,心无旁骛,或许因此得以保持容颜吧。”
青年公子哥听后默然,他深深地看着范璜,仿佛要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什么秘密。然而范璜只是微笑着,静静地等待着他的下一着棋。
两人再次沉浸于棋局之中,仿佛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直到有一日,青年公子哥在落子之后,突然停下了动作,他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陷入了永恒的沉思。
范璜察觉到了异样,抬头望去,只见公子哥已然安详地闭目离世,他在对弈中走完了人生的最后一程。
”唉,我们会不会和他们一样被困在这里一辈子呢“,赵嫣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她的目光在青年公子哥的虚影和棋盘之间徘徊,最终落在了任玄的脸上,轻声问道。
任玄的眉宇间也掠过一丝忧虑,但他很快镇定下来,用坚定的语气安慰赵嫣:“不会的,师姐。我们既然能来到这里,就一定能找到离开的办法。这些前辈他们,或许是因为某些原因选择在此地终老,而我们,是为了生存和自由而战。”
“可是很早之前,我在藏书阁的一本古籍中看过‘烂柯棋局',据说此句源于古代一位樵夫在山中观看仙人下棋,等到一局终了,发现自己的斧柄已经烂掉,人间已过百年。这位洞中的范璜先生,必与那些仙人有甚渊源”,顿了顿,赵嫣继续道。
”而这‘烂柯’,牵涉异常重大,寻常“烂柯”少则十余子,多者也不过四五十子,但这一个却有三百余子,一盘棋已下得接近完局。可这盘棋下了两三百年都没下完,我们在这里观棋,外界如何根本不得而知,也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已经多久了,五派大比开始了没有,爹爹现在如何了”,赵嫣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她对“烂柯棋局”的传说显然并不陌生,而这个传说似乎与他们当前的处境不谋而合,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任玄听后,心中也是一沉,但他并没有让这种情绪控制自己。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对赵嫣说:“师姐,传说只是传说,我们不能被它所束缚。即便这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