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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良玉脑子转来转去,越想越觉得,对方说得有些道理。
祖大寿不是非降不可,进城就反悔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良久,才用艰涩的语调,重新开了口:“抚帅,防人之心不可无。咱们要早做准备。”
陈子履叹道:“锦州里里外外,祖大寿的人,至少占了七成。他们铁了心要降,如何拦得住?准备不准备,也就那么回事了。你若不敢赌,我这就给你写份手令,出城侦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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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良玉脑子转来转去,越想越觉得,对方说得有些道理。
祖大寿不是非降不可,进城就反悔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良久,才用艰涩的语调,重新开了口:“抚帅,防人之心不可无。咱们要早做准备。”
陈子履叹道:“锦州里里外外,祖大寿的人,至少占了七成。他们铁了心要降,如何拦得住?准备不准备,也就那么回事了。你若不敢赌,我这就给你写份手令,出城侦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