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个个跃跃欲试,不一会儿就招募了三百多人。
陈子履对军中士气非常满意。
要知道火铳的威力猛,一旦中弹非死即残,而且特别痛苦。
步军强冲火铳阵地,要的就是一往无前的气势,哪怕二十个人杀入阵中,对面就完了。
而西洋人常年用火铳交战,比训练不久的登莱叛军,肯定强上不少。
第一波选锋冲不下来,后面的人看到死伤惨重,更冲不下来了。
所以士气特别重要,决心更重要。
陈子履安排二百名担任主攻,以稍微密集的队形发起冲锋。
另外八百名士兵,仍由原主将率领,以松散队型在侧面牵制进攻。
又命令所有敢死队员脱掉甲胄。
反正铁甲挡不住铅弹,皮甲更是毫无作用,还不如都不穿甲胄,在沙滩上跑得快一些呢。
沙滩上没法挖壕沟,对面没有拒马、栅栏,更没有披甲,防御力很低的。
这一战拼的就是速度和决心,能跑得和平时一样快,几十人冲入阵中就赢了。
担任主攻的两百人都是各部战兵,平时就算不穿铁甲,也会穿棉甲加手持盾牌。
如果不是万分信任,是万万不肯脱掉甲胄的。
如今主帅是陈子履,那就勉强信一次。
陈子履来到海滩边上,指着敌舰船头的一块位置,告诉大家那里炮弹打不到,可以短暂地集结。
然后朗声道:“荷兰鬼子占我国土,辱我国格,还说打劫行凶,咱们管不着。你们能同意吗?”
“不同意!”
“不同意!”
“不同意!”
众将士听说了荷兰使者嚣张跋扈,胸中早就很不高兴:他奶奶的,不就一两百人,还能翻天了?
此时主帅再次提起,他们自然慷慨激昂,都喊着要死战。
“将士们,这一战就靠你们了,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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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雅科布眼见明军就派二十人来远射,心中难免有些不屑:
这个所谓的登莱执政官,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外强中干的家伙。
嘴里说得凶,实则没有死战的勇气。
看涨潮的速度,今天应该是个大潮。再过一个时辰,潮水漫上来,就脱困了。
正想着,要不要下令炮轰威龙号一轮,忽然看到近千明军来到沙滩,吓了一大跳。
这些死蛮子,还真打啊!?
“准备战斗。”
雅科布扶着船舷,向顶住!”
早就排好了阵型。
面向船头的方向,正是最为密集的三排火铳手,一百人,一百杆火绳枪。
“该死,他们正在集结,快开炮。”
“不行!那里是个死角,大炮转不过去,只有舰艏炮能开火。”
“他们吹号了,各就各位。”
“他们怎么跑得那么快!?预备~开火!”
雅科布站在船头挂锚的位置,一直盯着正前方,只见一个个光着膀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