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显出模糊的“万”
字,“可能是某品牌行李箱的钥匙,与涵洞内的行李箱锁孔比对试试。”
小杨突然注意到蔷薇刺上挂着根深棕色的头,“长度15,质较软,带有烫染痕迹,与死者的黑特征不符——可能是凶手的。”
两人沿着排水沟向上游排查时,小孙的紫外线灯在水面上照出淡蓝色光斑。
“潜血反应,”
他迅用吸附膜覆盖在光斑处,“呈点状分布,密度从疏到密,至涵洞口达到最密集——说明拖拽过程中有持续出血,可能是死者或凶手受伤。”
光斑的形态呈滴状,末端有锯齿,“滴落高度约12米,符合成年人行走时的血液滴落特征,步幅与42码鞋印完全匹配。”
“但有个矛盾点,”
小杨蹲在涵洞口的石板旁,手指抚摸着边缘的磨损,“石板重量约5okg,从外侧扣上需要至少两人配合,或使用杠杆工具,”
他指着石板下的碎石,“但周围没有现杠杆痕迹,也没有其他足迹——难道凶手是独自一人完成的?”
小孙突然指着石板底部的擦痕,“有旋转痕迹,直径3o,说明是单人推动石板旋转扣上的,需要很大力气,凶手可能是青壮年男性,体力较好。”
在路基南侧的杂草中,他们现了轮胎印痕的局部残留。
“斜交轮胎,胎面宽度225,”
小孙用石膏灌注后,显出清晰的花纹,“磨损指数32o,属于经济型轿车轮胎,比如捷达或桑塔纳。”
他测量轮距,“145,符合紧凑型轿车特征,而且胎面有处o5的切口,与涵洞口附近的金属片刮痕吻合——凶手很可能是开车来抛尸的。”
“所有线索都太碎片化了,”
小杨把勘查本摊在引擎盖上,阳光透过云层在“无名男性,4o岁左右,身高17o”
的字样上跳跃,“没有身份证明,没有明确的作案工具,纤维、足迹、血迹都指向凶手,但缺乏直接关联的物证。”
小孙的手机收到实验室的初步报告:“深蓝色纤维是锦纶66,常见于工装夹克;烟蒂dna与涵洞内的一致,但数据库无匹配;头有染残留,色素成分与某品牌染剂吻合。”
两人坐在排水沟旁整理物证时,风突然卷起片落叶,落在标记“重大嫌疑区域”
的红绳上。
“最大的疑点是抛尸方式,”
小杨望着涵洞深处,“凶手选择此处抛尸,说明熟悉周边环境——知道这里偏僻,且近期有维修工程可能掩盖痕迹。”
小孙补充道:“但他留下的痕迹太多,鞋印、血迹、纤维……反侦察意识时强时弱,不像惯犯,更像是临时起意。”
扩大勘察至两小时后,最后一件证物被收入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