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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双胞胎。”范隐起身向费解走来。
接着伸出三根手指在费解眼前晃了晃了,问到:“这是几?”
“三。”费解答道。
接着范隐又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这是几?”
“二。”费解又答道。
接着是一根手指,“这次呢?”
“一。”
范隐收回手指,拍了下手说到:“没有问题。”
“哦,还好,还好,我没伤到脑子。”费解劫后余生地说道。
“不过,到底是谁打的我?”费解疑惑地问道。
“是他。”范贤立即指向五竺。
费解顺着范贤的手看向了另一边的五竺,起身走向五竺,行了个礼。
“原来是五大人,也怪我不事先通报,这才惊动了五大人。”
“打你的不是我,是范贤。”五竺直接揭穿了范贤的谎言。
费解转头又看向了长相相同的双子中,那个在榻上动作怪异的一方,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看向范贤。
对面的范贤则是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范府大厅。
范老夫人坐在茶几前,旁边有个侍女在扇风。头上包着纱布的费解站在范老夫人的面前拿着一封信,范贤则局促地站在费解一边,仿佛在老师办公室,一个因为闯祸叫了家长的学生。
外面站成一排的侍女还不时向屋内偷看,对这个包着纱布的陌生人好奇。
接过费解信的范老夫人把信放下,转而看向费解。
“先生的头这是怎么回事?”范老夫人疑惑地问。
“路遇歹徒,遭人袭击了。”费解咬牙切齿地说。
“凶犯可曾抓住了?”范老夫人再次询问。
“不劳老夫人担心,抓住了。”费解一边说,一边扭头看向范贤。
范老夫人点点头说:“那就好。”
旋即接着说:“据先生说,我儿子千里迢迢请先生到淡州,是请先生给少爷做老师的?“
“正是。“费解干脆地回话。
“教哪个少爷啊?”范老夫人问。
“两个都教。”费解回答。
“不知教些什么?”问完这句话的范老夫人好像头疼一样,抬起手柱在椅子把手上,把头伏在那只抬起的手上,闭起了眼。
“文韬武略,”费解稍作停留,“我倒懂一些,不知老夫人想让我教些什么?“
“先生看着办吧。”范老夫人有气无力地说,“他们学成什么样,是他们自已的事。”
范贤和费解听完范老夫人的话,面面相觑。
接着,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屋子,门前看热闹的丫鬟们提前走光了,也不知去哪里了。
到了院子里的费解叫住范贤,“哎,哎,厨房在哪儿?“
停下的范贤转头,“吃饭时间过了。”
“这……我饿了,你告诉我,厨房在哪儿?我吃点东西。”费解追问。
“没吃的了。”范贤解释。
费解咂了下嘴,继续追问:“你就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