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
“给。”范贤扔给滕子静一瓶二锅头。
滕子静接过,发现酒瓶全身是用琉璃打造,其中的纹路错落有致,比内帑烧制的琉璃还要精致。上面贴着的纸写着很多看不懂的符号和名词,但能看出名字叫“二锅头”。瓶子已经被打开,浓郁而强烈的酒香扑鼻而来,让滕子静有些不敢下口。
”怎么了,不敢喝?“范隐用起来激将法。
”有什么不敢,我可是千杯不醉的。“滕子静说完,就仰起头吨吨吨灌了一大口。
辛辣的口感刺激着滕子静的味蕾,酒液流过食管到胃部,滕子静感觉自已的喉咙和胃烧了起来。
难受的感觉让滕子静想起了他悲惨的牢狱生活,滕子静脱口而出:
”我,滕子静,一介布衣出身,幸运之下习得一身不俗的武艺,平生以侠士自居,最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有个爱我的妻子,当时已经怀有身孕了。“
滕子静还做了个拔刀的动作。
”好一个热血青年,后来肯定会惹到一个得罪不起的权贵。”那边的范隐早已再次拿起爆米花,一边吃,一边发表看法。
“我也这样觉得。”范贤也一边吃爆米花,一边发表看法。
两兄弟一唱一和,好似实时弹幕一般。
滕子静喝了口酒接着说:
“后来我有一次路见不平,出手救助一对被官兵欺压的贫苦夫妇,打了个权贵之子。
之后那个权贵之子将我告上公堂,本来有那对夫妇为我作证的话,我基本就没事的。
毕竟那个家伙虽是权贵之子,但当时只是个白身。大庭广众下审案的官员也不敢公然行私,我都打定主意,回去后就搬离京城。
可是那对夫妇居然反口污蔑我‘谋害朝廷命官’,导致我含冤入狱,并被判处死刑。在我入狱期间,和妻子还失去了讯息。”
“哎,在如今这世道,真是路见不平一声吼,你不入狱谁入狱。”范隐吐槽道。
滕子静接着讲,故事迎来了转折:
”就在我含冤入狱,妻离子散的时候,监察院找上了我,说是知道了我的侠义之举,看重我的武功和赤子之心,邀请我加入监察院,说只要加入监察院,就能免除死罪。我当然选择同意。
就这样,我出狱了。出狱后的第一时间,我就去找那对恩将仇报污蔑我的夫妇。”
“你猜滕子静会直接杀了那对夫妇,还是放过他们?”范隐向范贤问。
“根据现在我了解到的,滕子静应该会直接杀了他们。”范贤说。
“那我觉的其中另有隐情,滕子静放了他们。”范隐手拿剧本。
范隐看过剧本,知道事情发展。滕子静一直能听到范隐和范贤的讨论,之前的都没有在乎,但这次听到范隐居然又一次说到了点子上,滕子静就继续说:
”范隐说的没错,的确有隐情,我出狱后,就去跟踪那对夫妇,打算找准机会动手,可跟踪他们一天后,我发现那对夫妇不是坏人,他们相敬如宾,做生意待人和善,从不缺斤少两,还会接济可怜的乞丐。
这时,我才知道他们是被人胁迫的。接着我就把目标换成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