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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立是中立,但不耽误我拉拢别人。”范隐解释说。
接着范隐补充道:
“别忘了问人家姑娘名字,也别忘了自报家门。”
“知道了。”范贤回话。
——
范隐在一处凉亭看到了没穿鞋的二皇子李承择。
范隐往那边走去,紧接着,谢币安从范隐身后杀出,长剑直刺范隐后脑。
范隐没有回头,脑袋向左一歪躲过了长剑,剑是竖着的,范隐抬起右手手指一弹,弹在剑身。
谢币安顿时感觉一股强大的震动顺着剑身向着他的手臂传来,他赶忙收回长剑,但手腕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行了,我找你们家殿下谈点事,你接着戒备。”
范隐头也不回地说道。
谢币安自知不是范隐的对手,但还要上前。
“让他过来。”
前方的二皇子开口。
“是。”
谢币安回话,接着把剑收起来。
范隐走上前去,说道:
“二殿下好。”
二皇子转过头来,说道:
“范隐。”
“是我。”
说完,范隐就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拿起一串葡萄,然后问二皇子:
“洗了吗?”
“洗了。”
”那就好。“
然后范隐就拿着那串葡萄,用嘴叼着吃。
二皇子蹲下,问:
“你诗写的不错。”
范隐拽下一颗葡萄,说:
“不怎么样,没范贤那首好。”
二皇子接着说:
“意境确实没有范贤那首深远,但切合我的心思。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你说我要不要拿下你的人头去和太子和好,修复我们破损的兄弟情。”
身后的谢币安又拔出自已的长剑。
范隐不慌不忙的说:
“就凭那边那个谢币安,拿不下我。
更何况,不是二殿下不想与太子和好,也不是太子不想与二殿下和好,是有其他人不想让二殿下和太子和好。“
二皇子笑着问:
“太子是皇储,我是皇子,谁又能硬逼着我们做不想做的事呢?”
“还能有谁,你们爹呗。”
范隐随口说了出来。
二皇子瞬间脸色一变,冷着脸说道:
“放肆,胆敢揣测圣意。”
谢币安也瞬间上前,但是范隐转身,一脚抡在谢币安剑的剑身,谢币安手中的长剑被范隐一脚踹飞。
“必安,退下。”
二皇子吩咐道。
“是。”
谢币安去捡自已的剑。
“行了,有我和谢币安在,除非是大宗师,要不然不可能偷听到我们的对话。”范隐又拽下一颗葡萄。
接着范隐坐在垫子上,二皇子也坐到范隐身边,问道:
“说说看,父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