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的脸上,语气轻松。
“届时,说不定他就能凭着自已的功劳,将您救出来了。”
郭有之闻言,脸上的焦急之色更甚,几乎是哀求道。
“范大人,我那个儿子,您是知道的。”
“他文不成,武不就,平日里就是个……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废物啊!”
“他能做什么功劳?”
“到时候,怕是不仅立不了功,反而……反而会把自已的性命都搭进去!”
他声音带着颤抖。
“老夫求您了,范大人,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那个傻儿子吧。”
范隐却微微一笑,语气笃定。
“这请郭伯伯尽管放心。”
“这世上,从来没有真正的废物,只有放错了位置的人才。”
他目光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
“我观令公子,亦有其过人之处。”
“相信小侄,小侄定能让令公子的才能得到充分发挥,让他在自已擅长的领域里,发光发热。”
说着,范隐竟缓缓举起了双臂,微微仰头,望向牢房顶端那一方窄小的天窗,神情中带着一种莫名的自信与展望。
郭有之看着面前这个言行举止总是出人意料的年轻人,又想到方才如同一阵风般冲出去的傻儿子,心中百感交集,最后只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
一阵难以言喻的心累,瞬间席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