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被我用魔杖怼着的是德拉科·马尔福。
“你好啊。”我也笑了起来,不直接回答他的任何问题,“我要怎么称呼你,你是——”
我停住了。
“你觉得我会是谁?”停顿的那几秒似乎尤其漫长,黑袍人忍不住说。
隔着那副渗人的面具,我看不出黑袍人的情绪,但不知为何,我莫名其妙觉得他在品尝一种令人胆寒的喜悦。
把我耍的团团转这件事情满足了他的某种奇异心理。
“系统。”我说。
“……诶。”
“你就是薇洛特身上那个黑魔王养成系统。”
不可思议的话语,出乎意料的答案,却让黑袍人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不是震惊,而是一种狂热的幸福,隔着黑袍和面具都能看出来那汹涌的感情。
久别重逢的喜悦,还有——恶意。
系统就是系统,哪怕喜欢谁也常常藏着隐蔽的恶意,越是关心一个人越是想要给她找些不大不小的麻烦。
至于受不受伤什么的,在系统眼里看来,身体上的损伤不能和精神上的相比。
“你猜中了。”系统语气甜蜜的说,“怎么猜到的,我明明才刚出现啊。”
“其实挺难猜的,要不是你们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我还真不一定猜不到。”我耸了耸肩,掂了掂自己的作弊魔杖,很想给黑袍人,也就是系统真的来一下,让他吃点苦头。
“只需要小小的扭转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