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兴师问罪?”
李建笑道:“肯定是看跌期权上误伤的。”
“误伤?”
“没错,我们不是在看跌期权上拦截塔尔森吗?现在既然要做空期货,约翰的不老花基金肯定也会在低位买入看跌期权。没想到,被白露团队的程序化操作狙击了,能不兴师问罪吗?”
“他怎么就知道是我们的操作?”
李建笑道:“思思,你想一下,白露弄出那个程序,需要多少算力?”
“多少?”
“高科技公司的三分之一算力都被她们占用了。”
陈思思有点惊讶。
“这么多?”
“以后可能还需要更多,这不晶晶申请再建设两个大型的计算机中心。”
“你的意思是,白露的动静太大,约翰也顺着网线摸了过来?”
李建笑道:“我们的数据都是经过香港的期货公司那边的,所以,他们很容易寻到数据源头。不过,只要我们不承认,他就没有办法。”
“那你打算抵赖?”
李建笑道:“不,我打算跟约翰他们说清楚。”
“为什么要这么做?”
“盟友嘛,自然要坦诚一点。”
李建刚说完,陈思思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还说要提前动手砸盘,让约翰给你抬轿子呢。现在又说要坦诚,哪句是真话?”
“都是真话。”
“服了你了。”
李建笑道:“思思,你看,现在我们的看跌期权是不是已经降低仓位了?”
“没错。”
“那现在让白露停手,让约翰和塔尔森开心顺利地建仓,是不是在给我们抬轿子?”
陈思思笑着笑着,突然就明白了过来。
“原来你是故意的。”
李建笑道:“没有故意,只是刻意而已。”
“服了你了。不过,电话响了这么久,你不打算接吗?”
陈思思的提醒下,李建拿起电话。
“抱歉啊,白小姐。刚才出去了一下。”
白韵婷此时有点着急,问道:“李建先生,约翰先生问你,看跌期权上,为什么总有一股来自香港力量,在上窜下跳,影响他们买入看跌期权?”
李建笑道:“哦,这可能是某些人在测试程序化交易吧。”
“哦,明白了。能不能让某些人暂停这样的测试呢?因为约翰先生现在还想多买一点看跌期权。”
“没问题。测试很快停止。转告约翰先生,我们这边,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行。约翰这边也是,就差看跌期权建仓到位就可以开始了。”
李建说到做到,急忙让陈思思通知白露团队暂停操作。
万事俱备,就等晚上八点半了。
此时,在香港金融中心办公室的阿诺德,也收到了李建准备砸盘的消息。
山雨欲来风满楼,先知先觉的众多投资者,都已经看出,一场暴跌即将发生。
阿诺德望着维多利亚湾,不禁感慨:“看来,我们的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