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你定然能坐到我这个位置。”
余令不敢看指挥佥事手指的位置。
说句内心话,余令当然想,正四品的位置又有哪个男儿不想呢?
可余令不敢想太远,如今的这一步都走的自己心力交瘁。
“谢大人!”
“去吧,入秋的时候会有人寻你!”
余令躬身离开,望着余令离开,刘州挥了挥手,屋子里的灯光逐渐亮起,刘州坐在那里闭目沉思了起来。
“洪墨!”
“孩儿在!”
“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入秋的时候那些人也就用不到了,他们和山里人互通虽隐秘,但也终归是祸害。”
刘州叹了口气:
“一年也给不了几个钱,如此就杀了吧,就当助余令这小子一臂之力,免得提前走漏了风声!”
“是!”
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刘州心里默默的盘算起来。
这次余令若成功,自己该如何美化,如何把这份功劳变成自己的。
钱自己要,功劳也要。
出了门的余令在外面和茹让碰面,此刻的天已经黑了。
估摸着再有短短的一会儿,这天就黑透了,今日肯定是不能回家了。
好在走时跟老爹说了,不然老爹会急死。
“如何?”
余令笑道:“七成!”
茹让耸了耸肩膀忍不住喃喃道:
“还是有些不稳妥啊,千里之堤溃于蚁泬,搏命的事情,不好搞,余令就真的做不到万全么!”
“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哪有什么一做就能成功的事情?
你如果真的想你茹家光耀门楣,你就得拼一下!”
“那若是成了我能成为什么?”
“小旗!”
茹让笑了,小旗虽小,但大小是个官了。
他觉得余令说得对,茹家守了这些年越守越没落,或许也该换一个方式拼一下。
余令不如自己都敢拼,那自己又有什么不敢呢?
“我家里有护卫十七人,这一次我出十人,明日回家我就开始打造武器,最起码每个人胸前都能有一块铁板。”
余令竖起了大拇指,这茹让还真的有些魄力。
因为刘州对余令的感观不错,特意的把几人安排在一间专门用来接客的屋子。
余令、茹让、谢添,还有修允恪四人在一间屋休息。
在住下后就有人送来了四碗面条,清汤寡水,上面飘着几根发黄的蒜苗叶子,面条不多。
蒜倒是给了不少。
余令呼噜一口面,想着先前的事情,抬起头看着谢添道:
“你在卫所的时候军饷多少?”
谢添笑了笑,把身子往余令身边挪了挪,低声道:
“啥军饷,说好的一月发一次,到最后三月发一次。”
余令蒙了,幽怨地望谢添和修允恪。
在余家的这几个月,余令可是问老爹借的钱去给家里的五个人发军饷。
一个月二两银子,足足的,还管饭。
如今……
谢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挠着头道:
“小余大人,今后有啥重活使唤我就是,不要不好意思,我有的是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