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些不用查,都是合规的。
不合规的都在远处,这些不合规的可以说都是勋戚公侯及武官。
这么冷的天他们肯定会和余令一样不喜欢骑马。
他们趁着夜色把轿子停在远处,等宫门开了,再骑马过来。
在这宫门前余令没有熟人,找了个避风的地方,搓手、跺脚、哈气,然后摸耳朵。
最可气的走了这么远的路,肚子也饿了。
天渐渐放明,来的人越来越多。
这些后来的个个手捧着暖炉,仰着头,倨傲的厉害。
他们一下轿子,就会有一群人围上去说过年好。
这些高官余令一个都不认识,也懒得去凑热闹。
不过随着一句句叶阁老的呼唤声响起,余令抬起头了。
这一抬头一下子遇到两个熟人,一个孙承宗,一个钱谦益。
两人一左一右的扶着叶阁老。
在去年年底那天和苏怀瑾等人聊天的时候说到了这个人。
他就是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叶向高,已经辞官了,过了年就会回去养老。
他东林学派在朝廷最大的发言人,也是孙承宗的先生。
他一来,所有人都涌了上去,齐齐的弯腰行礼,嘴里说着吉祥话。
人都涌了上去,余令就成了特例。
拜见了阁老,众人一扭头看到了余令,然后议论声响起。
先前打架的那一帮子见仇人就在眼前,面色顿时难堪了起来,伸手指着余令叽叽咕咕开始说道。
“是他,对,就是他。”
“多么好的孩子啊,竟然是阉党,呸……”
“怪不得万岁爷破例召见他,又是飞鱼锦服,又是封官的,原来是有阉人在给他铺路,在万岁爷那里吹耳旁风啊。”
苏怀瑾也看到了余令,快步走了过来,笑道:
“刚才还在想这么多人怎么寻你,没想到你竟然在这边,走,一会儿一起进宫!”
余令笑了笑,低声道:
“快走吧,咋这么没眼色呢?”
苏怀瑾一愣,随着各种声音传来,他的脸色有点尴尬。
深吸了一口气,他故作豪气道:
“我知道不是的,谁骂我,我就查谁家的贪污受贿去!”
还真别说,苏怀瑾的这句话一出口,他就成了隐身人了,还就真的没有一个人对他指指点点。
一群官员里,只有吴墨阳死死地往前奔。
可无论他怎么用劲,手腕的那双铁手总是能把他死死地定在原地。
“爹!”
“孩儿,咱们家根基浅,就如那边野小国,时时刻刻看人脸色,一步错那就是步步错,一个不注意就抄家灭族之祸。”
“那苏家?”
“你是真傻,苏家世代跟着沐王府,那是洪武爷最疼爱的义子,沐氏世镇边疆,咱家拿什么比!”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党派之争你我都是小人物,背后都是大人物执棋,我们看着就行,不能去!”
吴墨阳望着疼爱自己的老爹忽然道:
“爹,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正是因为你看的太清楚,所以这些年你才是一个百户。
我们选择一个,出了事还有人帮,如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