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赌坊的土地就差了些。
余令也知道差了些,肯定有人不愿意换,所以余令从茹家借的钱就派上了用场,选择用钱来补。
好在余令积攒起了好名声。
好在余令还是官员。
好在余令为了作保把苦心大师给拉着一起。
不然很多家的土地,就算你给他的土地好,他都不会跟你换。
理由很简单,风水。
说的再直白些,很多家的土地还葬着各家的先人。
余令保证,苦心大师作保,无论什么时候坟茔都不动。
这才把事情做好。
谭伯长这边走马上任了,他虽然是个白身,虽然膝盖都跪出了疤痕都没能把学问学好。
但不可否认,在余令这帮子可以信任的人里面。
他的学问最拔尖。
在京城他是混子,来了长安依旧是混子。
混,其实也是一门学问,一通百通,再加上他时不时的把余令,还有锦衣卫挂在嘴边。
有了这些人设,长安东城,他成了老大。
谭百户心疼孩子去了外地,临走时给了他一大笔钱。
有钱,锦衣卫出身,和同知大人穿一条裤子的兄弟。
种种虎皮挂上身,不能吓人也能唬人。
“听我说,今日我来教你们三人盯梢法。
比如追踪嫌犯的时候我是第一个,如果他发现了不对停下来了……
那就是我肯定漏了,这时候大狗你再慢慢走继续跟。
如果他突然换了一个巷子拐了一个弯,那就说明你也漏了!”
谭伯长望着大狗的弟弟虎口继续道:
“虎口,这时候,你就可以跟着一起拐弯了,这个时候,这个嫌犯哪怕再聪明,他也不会料到你才是跟踪他的人!”
一帮子混子听着这些,嘴巴张的大大的。
他们学别的不行,但要学这些三教九流的东西那叫一个快。
不光爱听,能记,还能举一反三。
“长哥,这是我们今后要做的事情么?”
谭伯长抿了一口茶,眯着眼淡淡道:
“昨晚令哥亲自说了,今后你们不再是百姓口中的流痞了,可以成为父母的骄傲了!”
“长哥,令哥是谁,混哪儿的,他说是我就是了!”
大狗飞起一脚,将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踹飞,陪着笑道:
“长哥莫怪,我这弟弟脑子虽然不灵活,但身子灵活!”
谭伯长根本不在意这些。
他在意的是,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老爹的帮助下独自做一件大事。
他此刻满脑子是怎么把事情做好。
思来想去,他发现他好像什么都不会。
可海口已经夸出去了,若不做点什么,今后见了苏怀瑾岂不是被他们笑死。
思来想去锦衣卫的流程是他最熟悉的。
于是……
谭伯长就把自己代入他老爹管事时候的模样。
开始思考老爹办事的时候是怎么做的,然后完全照搬锦衣卫流程。
长安有锦衣卫,但这个锦衣卫是谁不知道。
藏在何处也不知道。
他不知道,一大帮子熟悉锦衣卫办案,盯梢,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