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选官,这一次直接成为翰林院修撰。
一个八品的儒学训导,一个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
一个后面没有人可能要干一辈子的八品官,一个前途无量,万众瞩目起步就是从六品官身的鼎甲。
他的事迹激励着无数读书人要心怀梦想。
唯一可惜的是这位在正统十四年七月跟着皇帝亲征去了土木堡,去了就再也没回来了。
他的坟墓到现在还只是一个衣冠冢。
除了他之外还有翁正春。
这位也是狠人,在万历七年中举后在延平府担任龙溪教谕。
担任了两任教职后觉得不爽,决定以最难的教职身份再考。
他这一考不但成了状元,还成了大明立国以来两位以教职身份登鼎甲者中的一位。
这对举人官员来说又是一个榜样。
余令虽然不是举人,但要做的也是这两位要做的事情。
官员继续考科举能考,但是要求会很难。
为了防止官员学生利用官身作弊,主考和同考会一起看官员学生的卷子,所有考官一同商量其名次。
这其实也是朝廷的一种限制手段。
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你的卷子,一人说一个缺点,那也是十多个缺点。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你写的再好,别人不认可也是一种错。
余令是官员,他的卷子也要走一遭。
余令觉得这一点就很公平了,好就是好,不好也糊弄不过去,不是某一个人说的算。
但如果高中,那就很厉害。
余令是官员,去找考生互保,别人自然不愿意。
只觉得这人是真的脑子有问题,人家举人继续考是因为官职不理想。
你余令这么年轻都五品同知了,还要考?
这官职还不满足,难不成真的是瞅准了内阁往里冲,觉得自己一定会成为鼎甲?
余令夹着一本书去了吏部。
吏部官员在验明正身之后很快地就把需要的手续办好了。
速度快的让余令以为吏部给自己下套了。
望着余令离去,负责吏部“考公”的官员松了口气。
“大人,我见这位穿着不一般,气度也不凡,家境想必也是极其优渥,就这么容易让他把事做好了?”
办事的这位考公官员闻言呼吸一滞。
都说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在考生的这个群体里“不让人考公,就如挖别人祖坟”,眼前的这位还是一个东厂千户。
“来,我告诉你原因!”
“大人你说!”
望着小吏真的走过来听原因,气的肚子都在疼的金考功拿起案前的书,卷在一起握在手里就开始敲。
“我让你好奇,我让你好奇,你是想老子夜里敦伦的时候被人盯着看么?”
书卷打人啪啪响,吏部里面的那些文选、验封、稽勋等官员赶紧错过脸。
看不见不雅,就没有不雅。
“错了,错了,错了……”
……
从吏部出来余令就去了贡院,那里的考生多,方便互保。
为了服务考试,有衙门的官员在那里稽查审核。
审查完了之后签署具结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