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刘大人很推崇,策论我看了,论见识虽不让人耳目一新,但却也能另辟蹊径,如此说来他的成绩?”
钱谦益深吸一口气:“他应该是只为考试而考试!”
两人闻言异口同声道:
“为了考试而考试?”
这个结果一出来,三个人都不说话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真算是没白活,遇到了一个怪胎。
“他不想去翰林院?”
左光斗看了孙承宗一眼,淡淡道:
“他就算想去,你觉得如今这个局面,在后日的殿试后他还能呆在京城?”
“我们也算是逼走他的一份子!”
左光斗闻言不解道:
“我知道你看好他,你难道没说,他若是开口,不说在京城,在南方一个富饶之地为一御史也不是不行!”
“说了!”
“他咋说?”
“长安那边应该是有个女人等着他,他要回去找她,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这个年纪最上头!”
左光斗揉了揉眉心:
“不对啊,他若是没这个念头,他妹子和卢家联姻是为什么,他这么做不就是释放他有这个意思么,想错了?”
钱谦益点了点头:
“我想,是错了,卢家先前说是两个孩子互相看对眼了我还觉得是推托之词,如今看来那就是大实话了!”
“余令这个人让我觉得最奇怪的地方是自信,他有着无比的自信,可他却不自大。”
左光斗难得没反驳,而是认真道:
“他太年轻了,他还会回到京城的!”
想着余令读的圣人书,钱谦益头痛欲裂,他怕是读了个假书吧!
在后半夜太子也得到了消息。
知道消息后的朱常洛无奈的笑了笑。
养心殿的守卫内侍换人了,王承恩回到了自己五儿子的身边了。
他就知道这件事已经成为定局了。
站得高的好处是可以看得更远,坏处就是看不大清楚。
更大的悲哀是看清楚了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也只能看着。
这件事根本就不是一两个臣子的能做到的。
朱常洛知道,这件事就是朝中全体臣子的意志在和皇室对抗。
说是阴谋也不是阴谋,说不是,它又像是。
朱常洛笑了笑,低声道:
“辽东的战报来了么?!”
“回太子爷的话,辽东战报前几日就已来京城了,司礼监的王公公已经告知了小的,说,太子爷若问起就说!”
“讲吧!”
“四月二十一日抚顺关落贼手,五月二十七日建奴出兵犯开原、泛河、懿路,野无所掠,不得无功而返!”
朱常洛点了点头,忽然道:
“开原道那边是谁领兵?”
“我朝二十三年中乙未科进士冯瑗!”
“继续说。”
“六月八日,建奴犯开原、铁岭,未能攻下;六月二十二日我朝使者到,建奴努尔哈赤拒绝和谈。”
“七月二十日,建奴穿过鸦鹘关向清河进发,二十二日城破,邹储贤誓死不降,自焚殉国,守军与居民巷战至全军覆没!”
朱常洛痛苦的闭上了眼。
都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