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尸体,望着他们的发型苏怀瑾很自信道:
“这些人应该是叶赫部人,我若猜错了那就是建奴内讧了,可这个说法明显站不住脚!”
苏怀瑾的说法完全正确,在军报里建奴做了一件很大的事情。
凡是他们打下的地方,都会来一次屠杀,不能为他们所用的,那就得死。
这道政令是努尔哈赤发起的,抗拒者被戮,俘取者为奴,不论贫富!
跑在最前面的曹毅均回来了。
“应该是等着我们而来的,前方三里过河之后有一山坳,如果我是敌人,我会埋伏在山坳入口的高坡!”
曹毅均喘了口气继续道:
“山坳如口袋,若是一头扎进去了就很难出来,翻山是可以的,前提是得受得住自高而下的打击!”
“那里树多么?”
“不多,多是些稀稀拉拉的雪松树,不过河边多怪石,石头后可以藏人,不近身,火铳威力大打折扣!”
“路好走么?”
“不好走,河道的水虽然不大,但因为地势的缘故,每年汛期大水会在这里狠狠的撕裂出一道口子……”
余令听懂了,也明白了,河床地!
大水会在河道两侧留下大量的大小不一的石头,从而崎岖不平。
只要进了河道区域,想要快速奔跑是不行的!
也就是说这一群建奴想利用河道这地形,和如今的湿雪天气把余令这些人全部困杀在河道里。
想一口吃掉。
秦邦屏的三儿子秦赵月也听懂了,他不觉得河道有多难走。
他见余令在深思,他忽然笑了,忍不住道:
“地势不平是吧,不知道有没有我们忠州的地势陡峭!”
说着他抖了抖手里的白杆枪。
“让我来打第一波如何?”
白杆枪其实只是一个非常笼统的名字。
准确的来说他们手里拿着的是白杆钩镰枪,枪刃长一尺二,在枪刃的一侧有倒钩。
在忠州那边可以做武器,也可以做攀爬的工具。
一枪出手没扎死敌人,回拉的时候那枪刃一侧的倒勾就有可能把敌人勾住。
只要被勾住,那就跑不了了。
后面的人冲上来就能一枪捅死。
余令明白秦赵月的意思,他不是说在这里需要攀爬。
他的意思是说河道再崎岖不平也比不上他的家乡。
余令看着苏怀瑾挂着的震天雷笑了。
用地形来跟自己玩,他们会躲自己难道就不会躲,自己等人深一脚浅一脚,他们难不成会飞?
“他们会在我们过河道的时候动手!”
如意顺着王辅臣的话继续道:
“我猜他们大概率用强弓来攒射我们,打乱了我们之后他们就会压上!”
吴墨阳不耐烦了,看着曹毅均道:
“你就说河道多少丈吧!”
“约莫四十丈左右!”
吴墨阳拍了拍身上的铁桶,直接道:
“这玩意轰,我就不信了,三十七斤的火药包爆炸他们能抗的住。”
“走,去看看!”
众人开始前行,跟着先前人走过踩的板实的脚印很快就到了小河边。
望着对岸那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