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直接忍受不住这种剧烈的疼,直接从高处摔了下来。
两桶滚烫的金汁直接让一个小队没了战斗力。
城里还有探子,这群人也是真的不怕死,开始在城里放火。
好在人数不多,他们手欠去点百姓的房子。
不等火势起来,就被人一锄头给夯死在屋子前。
人无恒产,则无恒心。
这群探子要是去烧别的地方或许没人管他,他要烧别人的宅子人家肯定不愿意。
巴掌宽的土地都吵的不可开交的老百姓,你动别人宅子?
贺世贤着急的看着远方。
眼前的建奴疯了般往城墙上冲,到处是攻城梯,到处是人,已经非常吃力了。
“余山君,你们不能输啊!”
此刻的钱谦益还没走,他还站在绞盘那里纹丝不动,他挪不动腿了。
他看的很清楚,每个上来的建奴人看着自己眼睛都带着光。
带着想杀自己的绿光。
一个建奴又来了,就在他即将冲过来的时候吴墨阳老爹长矛出手,果断的扎穿了这个建奴的胸口。
长矛从身子脱离,建奴靠着垛子喘气。
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半大汉狗小子跃跃欲试,他挣扎着想站起身,他想站着死,证明自己不怕死。
半大小子怒吼着冲上来,墙根的建奴还是没站起身。
噗地一声,削尖的木桩子直接钻进了肉里。
建奴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小子,伸出双手死死的夹住这小子的脖子,小子如狼的眼神也死死地盯着他。
“我爹是你们杀的!”
半大小子用胸口顶着木桩不断使劲,使劲的往前顶。
在半大小子不断的发力下,另一端一寸一寸的往眼前建奴的肉里钻。
他双手也不闲着,毫不客气的的抠进眼前汉子的眼眶内。
掐在脖子上的手慢慢的没了劲道。
半大小子揉着脖子喘着粗气:
“你们不让我种地,我就把你种到土地里!”
汉家儿郎性子慢热,做事也是,杀人同样如此。
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的呐喊声响起…….
城墙上喊杀的嘶吼宛如龙吟!
火炮炸膛失去了一条手臂的汉子,望着扑来抢炮台的建奴,他摸出了火折子,扶着炮台站起了身。
“娘,孩儿不孝了!”
火折子点燃了火药,这汉子抱着用来发射炮弹的黑火药就朝着眼前的建奴狞笑着冲了过去。
“娘,孩儿不孝啊!”
凶狠的建奴看到浑身冒烟的这个人如同看到了恶鬼!
他们疯狂地出刀,疯狂地劈砍。
可眼前这汉子仿佛是个怪物,如何都砍不倒,也杀不死,直接冲了进来。
轰的一声巨响,气浪清理出一块空地。
气浪打散了钱谦益的发饰,他愣愣地望着赴死的汉子,哆嗦着嘴唇。
战场的一幕幕不停的刷新他的认知。
“汉子,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啊……”
钱谦益拔刀了,发出怪异的怒吼,开始朝着又上来的一队建奴冲了过去。
什么君子不立危墙,现在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