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一帮子人不动。
如今钱谦益只希望迟到的杨涟别冲动,因为余令对任何派别都没好感。
姚宗文看了眼余令,站出了朝列。
“陛下,今日早朝入殿,余大人站错朝列殿前“失仪”这是一错;继而和言官发生了口舌殴打臣子,此为二错!”
熊廷弼冷笑一声站出朝列。
他如今可算是逮住了这个姚宗文。
当初仗着权力大,御史多,在辽东对自己百般刁难,让自己有口难辩。
如今机会来了!
“姚大人这话说的不对,打人是错,可若是有人偏袒,有人故意挑事,这般言语你不说,一来就扣帽子,你读了几本书?”
熊廷弼笑了笑,继续道:
“《大学》有言:物有本末,事有始终,知所先后,则近道亦,姚大人,这句话就不用我多解释了吧!”
话音落下,大殿里突然响起了掌声。
位于中后端的苏怀瑾见众人看着自己,瘸着腿跳出朝列,大声道:
“我不是说熊大人说的好,我是说一个巴掌拍不响!”
苏怀瑾继续拍了拍手,啪啪的响声格外的刺耳。
“诸位大人,我不是挑事的人,大朝会几百人,为何余大人只打你们几个,他咋不打我,不打左御史呢?”
左光斗闻言一愣,这他娘的不是挑事的人!
姚宗文看着苏怀瑾,淡淡道:
“苏大人的这个说法欠思量,要知道,在很久之前余大人和这些大人都有矛盾!”
“大雪那一日对吧!”
苏怀瑾又笑了,忍不住道:
“哦,我明白了,那一次欺负余大人新入京,被打了,心里有气,这次报复回来,然后又被打了?”
姚宗文后悔了,后悔跟他娘的锦衣卫磨嘴皮。
苏怀瑾的话音落下,朝堂议论声又响了起来,钱谦益失望了,他看到了杨涟站出了朝列,左光斗紧随其后。
“余大人,本官想问你几句话!”
余令站出了朝列,很是认真道:
“大人你说!”
“这几人你可认识?”
“杨大人,本官可以以朱圣人的名义发誓,我不认识这几个人,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们姓什么,叫什么!”
“当真?”
余令点了点头:“当真,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在找位置的时候还问过某位大人的名讳,他告诉我他叫顾英安!”
左光斗走到顾英安身边轻声道:
“可是这样!”
“是这样的没错,身为御史,朝会要开始了,余大人还找不到位置,殿前“失仪”,我说几句他就推我了一把!”
余令笑了,这是高手,说话半真半假滴水不漏。
“我没推他,我可以用列祖列宗发誓,顾大人,这样吧,你也发誓,我说一句,你跟着说一句如何?”
“你也配?”
余令摊了摊手,朝着皇帝拱拱手道:
“陛下,臣打人是不对,臣也不说什么了,怎么处置都行,但辱骂,轻视战场活下来的男儿不行,下次他们还说,我还打!”
余令认罪了,这是群臣没想到的。
可所有人此刻心里已经有了一些明断,余令打人怕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