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心中一动,却又不知该说些什麽。
分明,青君是她的孩子哪怕不是血脉所生,终究在她肚子里住了十个月。
可眼前这个男人,却将青君视如己出—
她心情复杂,又带着一丝怪异。
茅清竹深呼吸一口气,又道:「莫非,是青君犯病了?徐家人,一般要待成年后,症状才会严重。这也是我没提前告知你的原因,本想着等青君成年,想办法带她去龙眠寒潭中.」
陈业摇了摇头:「只是未雨绸缪,我不想等青君犯病,再想对策。」
茅清竹一愣。
业弟—也太稳健了。
不过,有他护着青君,她也就放心了。
「此间事了,在下便不多叨扰,先行告退。待清竹姐沐浴结束,再好生详谈。」
陈业了却心头疑惑,不敢再多待一刻,他躬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向后退去。
茅清竹看着他那副恨不得将腰弯到地上的恭敬模样,起初还觉得好笑,心道这业弟真是个老实人,都这时候了,还这般拘谨。
可当陈业退到珠帘旁,她视线微微下移,那张温婉动人的俏脸,「刷」地一下便红了个通透。
他...他方才一直如此,竟是为了遮掩?
茅清竹只觉得脸颊滚烫,连忙将视线移开,心中却是又羞又气。这呆子,真是」
明明是都一把年龄了,还是练气七层的修土,怎麽定力这麽差?
他这般年纪,又在凡俗摸爬滚打多年,面对此情此景,竟还有如此少年人般难以自持的反应.那股透过衣物都能感受到的炽烈阳气·
「等等,业弟好像还是元阳之身?」
茅清竹的凤眸猛地瞪圆。
怎麽可能?
世界上怎麽会有练气后期的男人,到了中年还是纯阳之身?
「怪不得———」茅清竹咬了咬湿漉漉的红唇,有丝歉意,「是我对不起业弟。」
恐怕,是为了照顾好青君。
他才一直洁身自好.—
但茅清竹却忽视了,她乃筑基修者,亦然是元阴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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