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对对。”
两人嘿嘿一笑。
这才心满意足的松开吴远的胡须。
“老吴，痛吗？”
“来，我们给你揉揉。”
吴远一个激灵，连忙震开两人，一个后撤步，与两人保持着安全距离。
老夫才不会相信你们会这么好心，连老人家都欺负，真不是个东西。
忽然。
苏凡似是想到什么，上下打量着吴远。
吴远更警惕：“看什么？”
苏凡笑问：“老吴，你跟随我师尊多久了？”
吴远微微一愣：“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好奇。”
苏凡一笑。
吴远认真的回想了会，摇头：“记不清了，大人还没突破主神，继任宫主之位的时候，我就已经跟随他。”
苏凡傻眼。
这么久？
难怪宫主这么信任老吴。
就拿两族的族人来说，当初他问过封九天，但作为大弟子的封九天也一无所知，可老吴却一清二楚。
可见。
不止宫主信任他，连司徒老祖也信任他。
“其实最初，我是司徒老祖的人，后来奉命保护宫主，再后来又奉命保护封九天，再再后来又奉命保护你。”
心酸啊！
天生的劳累命啊！
想早点退休，养老都不行。
按理说，他这个岁数的人，也确实早就该退隐，颐养天年。
苏凡嘴角抽动。
等于就是说，这老头侍奉了三代人。
绝对属于一个大忠臣。
既然宫主和司徒老祖都这么信任吴远，那他应该也知道司徒月的事吧？
苏凡目光一闪。
没错！
吴远就是一个突破口！
但也需要一个契机，不然直接问的话，就吴远这精明的头脑，肯定立马起疑。
想到这。
苏凡笑呵呵地拍着吴远的肩膀：“辛苦你了，等以后小爷踏入主神，你就可以退隐了，而且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到时就让小爷来给你养老。”
“你？”
“踏入主神？”
吴远无语：“等你突破主神，恐怕老夫的大限都到了吧！”
不过那句养老，还是很中听的。
说明这小子，有良心。
“什么话什么话？”
“不相信小爷的能力？”
“告诉你，不出千年，小爷就能踏入主神信不？”
苏凡大叫。
“信信信。”
“你这天之骄子的话，谁敢不信？”
吴远一边说，一边翻白眼。
显然是不以为意。
“跟了师公和师尊这么多年，还这么没眼力劲，怪不得你这一辈子都是九境巅峰上位神。”
苏凡挥着手，朝洞府走去。
吴远咬牙切齿。
九境巅峰上位神很差吗？
你小子去打听打听，萧家堂堂古老世家，总共才多少九境巅峰上位神？
再说，就算很差，是不是也比你这个四境下位神强？
李有德上前抱着吴远的肩膀，嘿嘿笑道：“老头，有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