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活动逐渐走向高潮,讲台上的荆棘声音已经完全嘶哑,她挥舞著拳头,列举著一项项的受害案例。
“姐妹们!看看、就在昨天,又一个我们的姐妹,在江南区的地铁上,被恶臭的虫子骚扰猥褻,那畜生甚至囂张地嘲笑她!报警警察只会和稀泥!”
台下响起愤怒的尖叫和咒骂,
“还有上周!仁川那位勇敢的女土,仅仅因为拒绝前男友的复合要求,就被他泼了硫酸!她美丽的脸庞毁了!而那个畜生,却只会判几年!几年!!就换走了一个女人的一辈子!”
“阉了他!”“杀了他!”的呼喊此起彼伏“更別忘了!我们敬爱的金美娜检察官!她为了维护正义,审判那个罪该万死的朴敏宇,却遭到了何等残酷的报復!这不仅仅是她的伤,这是我们所有人的伤!是社会对我们最赤裸裸的暴力!”
金美娜適时地站起身,露出缠著绷带的脸和悲愤的眼神,引发了更大一波的同情和愤怒浪潮。
台上,荆棘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对著麦克风吼出最终的战斗文:
“姐妹们,我们並非没有武器!用我们的愤怒!用我们的团结!告诉这个腐朽的世界一一”
“我们已然团结一致!withyou!战斗、战斗!”
“withyou!战斗!“
“消灭!净化!战斗!”
整个广场彻底沸腾了!
红色的浪潮汹涌澎湃,口號声浪直衝云霄。
朴女士的那群姐妹们激动得满脸通红,跟著人群疯狂嘶吼,朴女士的分裂体也机械地举著手臂,眼神冷漠地注视著台上的荆棘。
与此同时,十公里內的骨灰堂一个穿著朴素深色外套、围著旧头巾的中年妇女,安静地走过一排排贴著相片的壁龕式格架。
光线透过高窗,在布满灰尘的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空气中是线香和供奉食品的气味。
隨著她接近某个位置,门外的监视组开始警惕了起来。
不过她提前在一个不起眼的格位前停下,让监视组又放鬆了下来。
这並不意外,因为这段时间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几乎数不清。一开始他们还兴致勃勃地调查每一个进去的人,而现在,官方主要精力都集中在广场那边,连这里的人手都被抽调了几个过去。
只要没有什么异常举动,那暂时就没必要多在意。
妇女就像其他来祭祀的人一样,无非在指定地方烧点纸钱,再摆上逝者生前爱吃的食物,
只是,她的目光虽然看著一个地方,但眼神却似乎穿透了墙壁和距离,落在那片沸腾著疯狂的红色广场上。
妇女的嘴唇无声地翁动,用余光看著父亲的照片,也像是对著自己说:“爸爸...以后不会有人欺负我了.....“
广场上,荆棘振臂,环视一圈,享受代表千人万人的快感:“姐妹们,我们团结一致,將无坚不摧,任何人都无法抵挡!”
朴敏宇在公用供奉台上摆上父亲生前爱吃的西瓜:“我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
荆棘把话筒递给金美娜,她满脸通红地吶喊:“任何人都没办法忽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