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中那座灰白色的蠕动山岳。
“如今除了上帝,还有谁能保佑不列顛呢......难道圣公会的教义真的背离了主的旨意,以至於无法得到救赎”
超凡显现,歷史一点点拨开迷雾的如今,无神论者都有所动摇,更別提原本就有固定信仰的教徒,大部分更加坚定了主的存在。
好一会后,他才长长吐出口气,拿出手机,拨出了电话。
“陛下,关於邀请教皇的事情......好的,我明白了..”
半空中,岩崎刻意放慢一点速度,等到了结衣。
“你感受到了什么”岩崎问道。
“嗯,如果我没有判断错的话,这个仪式其实就是在抽取伦敦多年积赞下来的恨意。”
结衣的能力跟意识有关,在靠近巨型大脑时候,就能感受到无穷的恨意聚集,对她这种精神灵敏者而言,像吃屎一样难受。
“恨意.....:”岩崎大概明白,为什么集人说大岛比他厉害多了,因为跟芦屋道满一样,恨意同样属於负面情绪的一种,所以才会同样被大岛的正面情绪能力克制。
不过开膛手似乎並不能直接调用这些恨意,至少...暂时还不能,白教堂遗址。
伊森在这里等候多时,在最后半天时间,他完全放弃了在城內盲目寻找可能爆发仪式的地点,毕竟他们就三个人,很难爭抢得过野比他们。
所以他选择一直守在这里,就是为了仪式结束后的这一刻。
他迫切地想要验证猜想,当一轮仪式完成后,最初的关键节点是否会產生新的变化
他如果是第一个激活节点的,能不能像上次那样,看到关於圣殿骑士的歷史幻象。
这里当然也有官方人员的驻守,不过当伊森表现出超凡能力后,那些警卫就十分配合地退避开来,顶多打开了记录仪器。
伊森也不在意,激活了水晶。
涟漪盪开,场景发生了变化,又是那个有年头的教堂內部。
伸出手,白光在眼內炸开。
“阿伦,你完蛋了,昨晚你是不是打破了烛台今天牧师拿起来直接掉了一截下来,上帝,那可是传了几百年的烛台!”
率先出现的,是一道有点尖锐的声音,伊森慢慢適应光芒,能够看到,是一个应该同为僕人的男子。
此时他的脸上正带著幸灾乐祸的表情,好像一副好心的模样告诉阿伦这个坏消息。
一边说,一边密切地盯著阿伦的脸,想在上面看到令他满意的慌张。
“不、不是我!我发誓,可能是杰克!我今天一早见到他来拿烛台!”果然,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阿伦表现出了无比的慌张,都结巴起来了。
那人笑两声:“呵呵,怎么可能,杰克比你得体多了。”
这句简单的话却像是一道霹雳轰在阿伦头上,他呆若木鸡,张著嘴巴好几秒后,表情一点点扭曲:“......这跟得体有什么关係你看看我的衣服!我今天也穿得很得体!我今天也是一位得体的先生!!”
阿伦越说越激动,眼珠子通红,伸出了手揪住对方的衣领。
可惜身高差了一筹,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