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看什么事的,到得地方,只俯身在屋脊之处,轻手轻脚摆弄瓦片,只是稍稍推开一片瓦来,露出一点点只够眼晴看下去的缝隙。
看下去,没什么——
伺候丫鬟。
丫鬟在摆放晚餐菜色,主母坐在桌前,李固在一旁倒茶。
平常家中,便也是这般。
这能有什么
燕青心中已然在骂苏武了,这是哪里听来的胡乱消息
燕青正要把瓦片再移回去,却听主母开口:“行了,你自也下去吃饭吧,我与管家问一些买卖上的事情....“
“是!”
燕青立马又把眼睛凑过去再看。
只待丫鬟出门去了一会儿,就看李固竟是落座了,就坐在主母身旁的座椅上。
这一幕看得燕青心中一紧!
那可是自家主人才坐的座椅,他李固一个家僕何以敢如此放肆
不好不好.
就听主母开口问:“员外今日当真晚归”
李固已然就笑:“来得两个都监,皆是大大有名的人物,一个急先锋索超,刚刚立功升迁,是咱大名府的副都监,那苏武更是了得,是东平府的正牌都监,又是天大的生意,岂能早归我去的时候多看了几番,那大酒罈子喝空了好几个———.“
燕青眼晴微微一闭,头就在摇,一声嘆息堵在口中-—
这几语听来,实在有些难以置信!
惯於市井的燕青,不用亲眼看到什么,就听得这两番话语,心中已然有了知晓————
隨后,就看燕青双手青筋暴跳,却是忍了又忍,更知捉姦拿双———
再听再看
主母又说:“你可探清楚了,出得差池,可吃不了兜著走呢。”
李固更笑:“家宅宽大,主人酒醉而归,动静可不小,只待他走到內院里来,我便早已在屋外藏著了,哈哈——..“
燕青听来,已是毗欲裂,亲眼再看,主母竟是也在笑著夹菜往那李固碗中放去。
主母竟是还说:“员外啊,哪都好,就是不知疼惜人,常日里不是出门在外久久不归,就是与那些浑汉来来去去乐此不疲,便是他那支长枪与马既里养的马,都比我来得贵重,何人经得起他这般冷落”
李固还点头:“是呢,员外不知疼惜人吶——我自来疼惜就是,也算我为员外分忧—“
说著,便也倒酒,两人碰杯来饮。
燕青已然气得就要起身走了,如此场景,哪堪入耳入目——
就看两人碰杯一饮之后,那李固把主母的手一牵,主母先是一惊,隨后便是两人双目对视。
那李固当真上前.就啃。
主母欲拒还迎有语:“急什么呢,时候还早呢——“
“就是时候早更好,饭不急著吃,这事得抓紧,如此才更避人耳目不是—“
“你啊,一点聪明都用在这般事上了———“
燕青立马不看了,转身就走,连那瓦片都来不及去恢復,再在屋脊之上小步潜行,到得院墙快速而下。
再看燕青,就在街道上狂奔不止,便也是卢俊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