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一路去,只怕很少会入城池採买。
武松便也是这般跟著说走就走了。
李良嗣,苏武嘟著这个名字,在想些什么,一时也想不出什么来。
枯燥乏味的行路,走的倒是官道,
一走就是一天,虽然不奔,但脚步一直不停,饭都不吃。
直到落夜,也不去驛站,也不入城,只管在野外扎营,埋锅造饭。
苏武这边三四百人,便也用不著那三四十人埋锅造饭了。
篝火旁,苏武与那李良嗣终於坐在了一处苏武也不开口问,只管招呼李良嗣吃饭,
却是两人除了寒暄几句,並无多言。
便又是这么走了一天,又是安营扎寨,篝火之旁,又招呼李良嗣吃饭。
还是寒暄几句,各自吃去,並不多言。
许久之后,倒是李良嗣忽然开口与苏武说话:“苏总管当真是办差的人吶,童枢密门下,不错。”
童枢密门下谁我
苏武还愣了愣,自己怎么就算是童贯门下了
苏武笑著答:“事以密成嘛,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就是。”
“是啊,此事当成,天下变矣。”李良嗣点著头。
这口音吶,越听越感觉李良嗣好似是河北人,却又不是河北人,不知怎么形容。
苏武只点头,也不多说。
李良嗣还说:“苏总管就不问问是什么事”
“李兄弟莫要说笑——.”苏武摆摆手。
“只听得童枢密说你魔下有强军,正好顺路,也知晓道路地势,也说你剿贼最悍勇,身中两矢还奋勇先登,本只以为是那捷报里吹嘘,当面一看,强军还真不差,那悍勇之事,我倒是信了几分,再看你办差恪守本分,话语不多-当是可用可信之人。”
李良嗣本一直是一本正经模样,此时也有了笑脸。
“那捷报里,倒也有许多地方不属实,比如,贼寇没有上万人那么多。”苏武故意这么来说。
“哈哈————”李良嗣笑著,便又说:“既是你带兵一路来送,终归最后也还是会知晓此事的...
“那我是该问呢还是不该问”苏武问道。
“我去登州莱州之处,寻一地上船北去—-.”李良嗣忽然如此一语,便也是只有他与苏武两人坐在一处,旁人並不近前。
“嗯”苏武愣了愣,干嘛为何就这么脱口而出了不是天大的神秘事吗连程万里都没资格知晓的事。
“你终究要知晓的,因为你要送我上船。”李良嗣如此一语,却立马有紧盯著苏武去看。
苏武心中一惊,上船从渤海上船,去哪里渡过渤海湾去辽国
渡过渤海湾还能去哪
去更北方去找女真去那金国
苏武想起来了,歷史上,大宋是与金国开国皇帝完顏阿骨打有过盟约,南北夹击辽国。
海上之盟。
眼前这人就是海上之盟的使者
怎么自己忽然参与到这件事里来了
“怎么苏总管是猜到了什么”李良嗣问道。
苏武不作偽,点著头:“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