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一些,报到枢密院来,枢密院里大印一盖,刪减出来的员额,自就归你了……就好比是你,从各州府抽调了兵马……”
苏武两眼一睁,还能这么操作呢
倒也不是如何长见识,还真就是不在其位,难谋其政,屁股坐在哪里,才懂得哪个层面上的事情。
“拜谢枢相指教。”苏武一礼,心中自是更喜,但也还说:“还请枢相给个实数。”
童贯就笑:“苏总管当真直白,是个军汉的性子,好军將,就该是这般,倒也不是我要给你多少,给多了,你养得活吗”
苏武先不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末將今日一见枢相,敬仰之情,油然而生,更知枢相之难,还知枢相心中,皆是国之大事,剿贼之事算不得什么大事,海上之盟,宋辽之战,才算得上大事,末將既已知晓这些密事,末將所想,定是治得一彪堪用之兵,来日为枢相先锋敢死!”
童贯转头来看,当真目光如炬,看著苏武。
程万里在一旁说了一语:“恩相,苏武此番隨同使金,一心为国,一心为恩相之事,当真生死置之度外,著实堪用。”
童贯点著头:“我心知肚明,只是怕你们当真养不活,不说养不活,便是真给个两万之数,便是你们招刺都招不满……”
童贯之语不假,大宋朝招兵,那是千难万难之事,谁愿当兵
除了流离失所的灾民难民,以及那些祖祖辈辈就这份营生的人,哪个好好的人家,愿意去当兵
苏武此时丝毫没有紧张侷促了,只管一语:“枢相,两万员额,与辽开战之时,末將定带出一万堪用强军。”
便是苏武也知,到得童贯这里,不必弄那些弯弯绕绕了,童贯是此时这大宋,为数不多当真知兵之人,整个东京城里的官,也唯有他一人,真正上过战场。
该是苏武给態度给承诺的时候了,换的就是前程,童贯其人,给出去的东西,自然也要回报。
苏武也看了一眼程万里,程万里接了一语:“恩相,这两万人的资费,可还要造船呢……”
童贯看向程万里:“还要造船,你支应得开”
程万里满脸便秘,支应得开还是支应不开,此时此刻,还能说什么呢
程万里只管一语:“恩相当面,如此抬举看重,学生岂能还有二话定然剿灭这伙大贼。”
童贯左右看了眼前两人,轻轻用手指敲打了一下座椅扶手,微微点头:“允了你们就是……只等他们各自登场唱罢,你二人当真把烂摊子一收,前程自不必多言!”
这还真与谈买卖异曲同工。
程万里已然一礼:“定然不负恩相!”
苏武自也一礼!
童贯点头:“枢密院今日还当下公文去督促河北东路各地州府严加防贼,明早朝会,我也当再去与诸公说说,与官家再说说……此事便就如此了,许多事啊,你们二人心知肚明,倒也不必我来多言……”
苏武倒是真听明白了,就在那一句“各自登场唱罢”,枢密院虽然是军事主官单位,但也並不代表枢密院当真就统领天下兵马。
就好比还有一个殿前司,虽然枢密院名义上是个总管机构,但这殿前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