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武点著头:“嗯,他在你麾下,你看著点,倒也不必如何过问。”
武松点著头:“是当看著,就怕他包藏祸心呢!”
苏武摆著手:“他便是近我身都没机会,只管每日点校,且看他当真好了,是不是用心操练,我自不见他,他自也服你……”
“嗯,哥哥放心,即便他包藏祸心,也管教他死无葬身之地!”武松脸上当真凶恶就起。
“也莫要去嚇唬人……”苏武笑著。
“嘿嘿……哥哥,反正我上哪,都把他带著……说起来,他也著实好武艺,一手枪棒也难斗,还能打得我胸前嘭嘭响。”武松凶恶又收,只有笑。
“其实啊……长久了你就知道,他最是一个忠义正直的汉子。”苏武如此来说,也怕武松对他过於苛刻。
“嗯,看得出,这般汉子,我一眼就看得出,我自是愿与这般汉子交心,就怕他呢……”武松说著,也是心里门清,心眼子也在。
“就这般吧……”苏武点著头。
“嗯,哥哥,还有一事呢……”说著,武松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又说:“营门处收到的,我顺便带来了,又是莱州那边来的信,给哥哥的……”
苏武接过,看了看,赵明诚写来的,还想著邀约苏武诗词之事,这不是第一封了,第三封了,连连催促,信中还说,久不见苏武回信,怕苏武没收到前面的信。
也是这个时代的信,送不到手的事情时有发生。
武松也知道这事,便在一旁说:“哥哥,要不,你就隨便寄送几首去吧”
苏武便是苦笑:“有这一回,便有下回,有了下回,便是无穷无尽的烦恼……”
“哥哥,这有什么烦恼可言只当哥哥是填词填得好呢,小乙不也能填词吗实在不行,让小乙来填,只管让那些相公们高看哥哥几分就是……”
武松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这大宋朝,文人才是顶端。
苏武还是苦笑来说:“只待这一回后,往后,但凡宴席宴会之时,我便再也逃不脱了。”
“逃不脱就露几手,这又何妨”武松又道,还笑著问:“莫不哥哥是矫情”
这话……
苏武转头一想,只觉得自己还真显出了几分矫情,人家频频来信,已然是真诚真心……
苏武看了看武松,便道:“也罢,你来磨墨。”
“嘿嘿……哥哥,那些相公们高看你,我便也高兴!”武松已然在磨墨。
苏武挠著头,三五首词,倒也不难,差的他也背不来,自也是上乘之作。
只管背几首没什么典故的閒词来,写在纸上,只待稍稍一吹,墨干之后,递给武松:“二郎,你帮我寄去就是……”
“好嘞,这就寄去!”武松接过,脚步轻快就去。
便看燕青皱眉走了进来,拱手一礼,直接开口:“叔父,刚收到消息,梁山那边,忽然都在出那水泊,分了好几路,有往北边去的,有往南边去的,往西边去的便不说,还有从东边在绕的……”
“多少人”苏武就问。
燕青皱眉来说:“叔父,梁山之人如此狡诈,四处多路出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