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苏郎放心。”
就看苏武慢慢试衣,孟玉楼满脸轻笑,说不出的一种感觉,苏武试得也不嫌烦,便是真觉得此时此刻,极好。
只待苏武试完,只管说:“好,极好,每一件都满意,又合身又好看又得体,玉楼,你真是会做事。”
孟玉楼只听一夸,就低头,心中是那甜蜜,脸上却又羞涩,只来问:“一直备了热汤,苏郎沐浴……明日穿新衣,再把面修一修,戴个新冠,自是风流模样。”
“好!”苏武点头,他一个军汉浑汉匹夫,若是没有孟玉楼来操持,还真就有那几分不修边幅。
只管是照著孟玉楼这般一番弄,沐浴之后,新衣新冠穿戴整齐,还真就是个大宋风流男儿。
美丰姿,不在话下。
直看得孟玉楼脸上娇羞不已,那娇羞最是风情,苏武又哪里还等。
只管让那拔步床再受苦,要不得多久,就该请个木匠来修一修,乃至加固一二。
大早上再起,直往军中去,今日事多,还要往城外呼延灼军中去挑人手。
每日早间操练,苏武是一定不会落的,只管一入营中。
当面走来武松,他早已也起大早隨苏武加练,却是一眼看来,武松呆了呆,只管来说:“原来哥哥啊,我说呢,哪里来的这么一位风流俊朗大官人,教人看得一愣,差点不敢认。”
“你这廝!”苏武笑著往前走。
只道武松来说呢,那边,林冲也说:“嘿呦,京城里的朝廷大相公不过如此。”
武松还说:“哥哥,什么时候,我也如此置办一身。”
“你啊,不是置办的事呢,你家中缺个娘子。”苏武如此说。
“家中娘子”武松想了想,又道:“麻烦得紧,还要每日顾著她,我只管自己逍遥,军中皆是乐趣,麻烦得紧!”
苏武摇头来笑:“你莫不是有断袖之癖”
“啊”武松愣头愣脑左右一看,只看眾人皆看他笑,他又点了头:“那还是弄个娘子吧……哥哥帮我弄……”
“我上哪去帮你弄还是让你家兄长在阳穀县去瞧瞧吧……愿嫁你的人,阳穀县里多了去了。”苏武哈哈大笑。
“操练操练,各自操练,日升出营,今日挑人,都一起去挑,挑个你情我愿。”苏武大手一挥。
眾人各自去练,天气本冷,武鬆脱个坦胸露乳,只管那百斤不止的石锁,左手一拋,高高而去,右手一接,毫不费力。
不知看得多少人目瞪口呆,显然武松有意如此,拋得几番,又换个更大的石锁,一拋一接,一接一拋。
只看他满身上下,没有一块筋骨肌肉不是鼓鼓囊囊轮廓分明。
不得几番,再看武松,浑身冒著热气,好似那蒸笼刚刚掀起锅盖。
还有话语:“太轻太轻,当让那杜兴寻石匠再做个大的来……”
只待练罢,眾人一齐打马出城,直往城外军营去,呼延灼也入城来迎接。
马匹並不在城中狂奔,慢慢走来,碰上的百姓,便也都与苏武见礼打个招呼。
苏武也问呼延灼:“呼延將军,你说,你此番之后,